一听这话林峪赶紧堵住了俞鹤亭的马眼,其实他刀子嘴豆腐心,期间早就伸右手帮俞鹤亭撸了。

“我还早。”他说。

俞鹤亭哼哼:“唔…可是我的腿被磨得好痛喔……”

闻言林峪往俞鹤亭腿间一看,大腿内侧的皮肤太嫩,果真红了好一大块,有要破的趋势。

心疼死了。他往后撤了一步,将俞鹤亭翻个身,又面对面,两根鸡巴握在一起撸,最后一起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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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厕所天都黑了,俞鹤亭腿疼得不行,在林峪的监督下换上了校服长裤,他催林峪走,晚自习快要开始了。

操场上还在训练,俞鹤亭坐在看台阶梯上一直等到他们结束,找到李金侃一起去吃晚饭,李金侃累得直不起腰,看着他问:“你还没吃啊?我以为你逃训又去跟高材生吃饭了呢。”

俞鹤亭刚张口还没来得及回话,李金侃又问:“诶你腿怎么了?你怎么开着腿走路啊?你去练劈叉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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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晚自习下课李金侃让俞鹤亭帮忙在他背上喷云南白药,说疼,可能轻微拉伤,还求俞鹤亭喷完再行行好给他揉个背。

俞鹤亭不乐意,腿疼,趴桌子上没动。

“亭哥,这点忙都不愿意帮了吗?”李金侃施计,“那我可找喻芮给我喷了啊?”

“你他妈!”俞鹤亭不情愿地爬起身,夺过他手里的云南白药喷雾,没好气地说:“转过去!”

李金侃撩起上衣露出整块背,俞鹤亭问他喷哪儿,他说全部。

“呲呲呲”连喷了九下,水汽翻腾,周围全是云南白药的味儿。俞鹤亭顺手将喷雾放在了喻芮桌上,准备下手给李金侃揉背。

以前也不是没互相揉过,李金侃肩胛上的毛病俞鹤亭也清楚,手上力道拿捏得刚好,李金侃舒服得嗷嗷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