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激动什么?”林亦冬道。
“这可是史无前例了七人婚礼!”林绍笑一边说一边比划了一个手势七,“而且每个人的身份都很有意思。”
说着林绍笑又叹了口气:“上三阀唯独缺了我们林家,真可惜。”
“那你去,”林亦冬在桌下踢了他的椅子一脚,“有本事你抢婚。”
林绍笑干笑了一声,罗莱可是他的上司,他疯了才在上司的婚礼上搞这么一出。
晚八点
周氏名下的私人庄园中,婚礼准时开场。
露天宴席上,周围的灯光猛地暗了下来,交谈的宾客不约而同的噤了声,齐齐看向红毯入口,所有人都在等着第一个入场的新郎。
有好事者私下开了赌局,元老院压定罗莱,议会嘴上说着低俗趣味,实际悄摸压了夏淮千和郁阙之,只有军部是真的没有参与。
不是不想,而是因为选项太多。
“来了来了,我压的罗莱。”林绍笑伸长了脖子说。
“砰”
漫天的烟花绽开,悠扬的交响乐中,魏婪和郁阙之挽着手臂,自红毯尽头走了进来,比起表情僵硬的魏婪,郁阙之笑容满面。
魏婪眼神闪烁,低声问:“真的要这样吗?”
就在刚刚,郁阙之告诉了魏婪他们的计划,所有人依次入场,魏婪和他们每个人走一次红毯。
听起来好像没什么问题,但是魏婪只有一具身体啊!
他要和一位新郎从红毯的尽头走到台上,再飞奔到后台挽住另一个人的手臂重复这个流程,重复六次!
六次!
铁打的魏婪,流水的新郎。
郁阙之踩在红毯上,眼中笑意加深了些:“我当然支持你只和我走红毯。”
那还是算了。
魏婪并不想让自己人生第一次婚礼变成葬礼。
他稳住心神,不就是跑酷吗?不就是一条红毯走六次吗?根本难不倒黑街之王!
于是宾客们眼睁睁看着一对璧人走上台,穿着黑西装的青年松开了伴侣的手臂,飞奔下台,紧接着,新的烟花在夜色中盛放,同样的交响乐重新响了起来。
魏婪和夏淮千挽着手出现在了远处。
?
林绍笑猛地弯腰捂住嘴,不让自己的笑声影响到婚礼的正常进行。
红毯就像是一条滚动的传输带,将魏婪和他的伴侣一遍一遍的送到台上,直到最后一个戚彦闻登场的时候,无论是司仪还是宾客都已经麻木了。
林亦冬眯眼笑了笑。
神经。
“接下来,有请新郎们交换戒指!”
魏婪沉默了。
究竟是在无名指上套六个戒指还是六根手指上各戴一个?
由于每个人都只准备了无名指尺寸的戒指,魏婪只能全都戴在了无名指上。
救命,手指弯不起来了。
在宾客复杂的视线中,魏婪从怀里掏出了六个盒子,按照入场顺序给所有新郎挨个戴上。
林绍笑趴在桌子上,只有微微颤动的肩证明他还活着。
*
司仪擦了擦额角,“接下来,有请新郎给你的伴侣一个吻!”
最后一个字落下,无论是台上还是台下都小小的骚动了起来,魏婪闭了闭眼,拽住郁阙之的领带亲了上去,比起他尴尬的脚趾,魏婪的舌头游刃有余,勾着郁阙之的舌尖舞蹈。
一吻终,魏婪接过水漱了漱口,在夏淮千的下唇上“啵”了一声。
罗莱还没亲上脖子就开始发红,小心的张开唇吐出舌尖,等着魏婪,“家主…”
魏婪也如他所愿的将人亲得腿软,刚换的裤子又湿了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