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可别落下东西了。”魏婪笑道。
戚彦闻横了他一眼,扶着腰溜了。
戚彦闻离开后,魏婪重新投入了赚学分、赚奖学金、和三个天龙人感情拉扯的日子。
林亦冬毕业进入议会后,郁阙之升上三年级,时常忙得焦头烂额,没时间和魏婪亲近,每次只能急急忙忙的亲上两口,就要重新投入工作。
魏婪进入二年级后,制服也换成了黑底银纹。每周日晚上都会和罗莱视频通话。
某一次视频通话时,罗莱心情低落,白金色的发都失去了光泽,手背压在下半张脸上,纯白的手套被攥出了褶子。
“怎么了,罗里?”魏婪问。
自从罗莱毕业后,魏婪不再叫他会长,在罗莱的主动请求下,改口叫他的小名。
罗莱抿了抿唇,从镜头外抱来一盆花,小白花的根茎恹恹的弯了下去,没什么生气。
“抱歉,家主,您送我的花……”后面的话罗莱说不出口,墨绿色的瞳垂了下去。
他一下一下抚摸自己左手手背上的花纹,眉眼间是散不去的阴郁之色,狭长的眼尾微微发红。
魏婪低笑了一声,浓密的黑睫扑闪了两下,“那我再给你送一盆吧,这次换金色的怎么样?”
照样是和罗莱的发色毫不相干的颜色。
什么叫做从一而终啊!
罗莱喉结滚了滚,瞳孔几乎缩成了一个小点,“啪!”的一声,通讯断了。
魏婪:…?
几分钟后,罗莱重新发来了通讯申请,他姿态端庄,神色淡然,有条不紊的向魏婪诉说军部最新条例。
魏婪扫了一眼罗莱沾湿的领口和贴在脖子上的发尾,身体向后靠了靠,做出倾听状。
下次该提醒他,洗脸的时候不要太着急。
进入军部之后居然学会害羞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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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年级的生活比一年级平静许多,魏婪甚至习惯了一三五去夏淮千宿舍,二四六回自己宿舍,周日陪郁阙之的日子。
唯一让人苦恼的是Alpha的易感期。
郁阙之易感期时会自觉把自己锁在宿舍里,他的信息素太过暴虐,几乎是压着其他人的信息素打的程度。
在这种状态下,郁阙之也比往常更加渴望伴侣,像个八爪鱼一样缠住魏婪的腰背,必须要把他操到完全动不了才能消停下来。
某次易感期时,郁阙之不知道是不是被会长的工作量压垮了,突然开始和罗莱较劲,连续五天潜心钻研厨艺。
这还不够,他非要在罗莱曾经的办公室里,穿着罗莱的小熊围裙,用罗莱留下的厨房。
魏婪:你好骚啊。
简胥明易感期时就是一只大型犬,除了疯狂索吻之外,做爱做的事情就是把魏婪圈在怀里。
不过比起郁阙之,简胥明乖多了,魏婪只要压着他的后颈咬一咬磨一磨,简胥明立刻软成一滩,只能从喉咙里挤出一点呜咽来。
可怜的、像是幼犬一样的声线。
夏淮千比他们都要理智许多。
甚至理智的有些怪异。
他非但不会因为位易感期而变得脆弱,反而更加冷峻,拉着魏婪在格斗场切磋。
连续打了五天,魏婪都有些吃不消,第六天早上,本以为又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格斗,没想到夏淮千压着他坐了上去。
夏淮千一边深蹲吞吐性器,一边咬着手指指节呻吟,翠色的眸子溢满了水光。
“怎么突然转性了?”魏婪好笑的抓着他的大腿,一下一下向上顶,把面容冷峻的Alpha操的口水直流。
“呃啊啊、陪练这么久呃、要犒劳你…”
夏淮千说的一本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