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三年前!什么耳链!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
【老师,我看不懂啊!副会长和WL的旧事谁来爆料一下呜呜呜】
【起猛了,看见副会长冷笑,这是不是治疗舱后遗症?】
【你们都没注意到郁阙之在WL的帐篷里睡了十二天吗!十二天!我的学弟啊啊啊啊啊!!】
戚彦闻茫然的眨眨眼,三年前魏婪就在戚家做保镖,他和林亦冬怎么会认识?
戚延倒是想起来了。
三年前
除了第一天被戚彦闻用看不见的三十万诱惑了一次之外,魏婪一直安分守己的混日子。
混到第二十天的时候,魏婪见到了戚宅第一位客人。
客人来自联邦上三阀之一的林阀。
联邦老牌阀门和戚氏这种靠科技起家的新贵一直不太对付,即使是下五阀中最为亲民的谢诺阀也不曾同戚氏有过任何合作。
话虽如此,戚氏每年交的税至少有一半都进了阀门的腰包里。
魏婪跟在戚延身后,和他站在一起的保镖们个个都有他两倍宽,将小孩遮得严严实实。
别说林亦冬了,就是戚延也不能第一时间找到魏婪。
魏婪从两个一米九的壮汉中间探出头,瞧见了那位贵客的模样。
年轻Alpha扎着浅棕色的高马尾,左耳坠着两条长长的银链子,一直垂到下巴。
他生着一双圆润的杏仁眼,眼尾上扬,眼头下压,琥珀色的瞳比蜂蜜更加澄澈。
魏婪发现他时不时转一转小指上的环戒,似乎有些紧张。
彼时的林亦冬正值十八岁,林阀又刚刚跻身上三阀,他姿态傲慢,谈合作谈出了一股施舍的味道。
但这份傲慢像是漂在海上的小舟,一个浪花就能掀翻。
色厉内荏,不外如是。
“如果我们能够达成合作,戚氏也并非没有更上一步的可能,林阀会是你忠诚的合作伙伴……”
戚延没有听林亦冬说完那些不切实际的妄想,直接派人把他“请”出去。
“戚氏这是要和林阀为敌吗?”
张嘴就是敌不敌的,还是小孩子心性。
戚延暗红色瞳孔像一团燃烧到凝固的火焰,镶嵌在形状凌厉的凤眼中。
鼻梁上架着的银边眼睛非但没有削弱这双眼的攻击性,反倒让他看起来更加神秘、不容招惹。
他敲了敲桌子,嘴角下压,阴郁俊美的面容愈发惑人,“戚氏不会是任何人的敌人,你多虑了。”
林亦冬失态的深呼吸,胸膛大力的起伏了几下,最终露出一个森冷的笑:“祝您好运。”
林亦冬并没有直接走人,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受到如此巨大的羞辱,势必要找回场子。
在离开前,林亦冬提出了“参观戚宅”的请求,这并不过分,戚延也没有阻止,而负责带领林亦冬参观的人就是魏婪。
眼高于顶的林少爷没有多看这个小保镖一眼,一边参观一边嘲讽戚宅多么穷酸,将戚氏踩的一无是处。
魏婪安静的做一个听众,等林亦冬说完后,得到了一张面额一千的布卢作为小费。
就是这一刻,魏婪终于记住了这个聒噪的Alpha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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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亦冬坐在回程的星舰上,神思不属,腿上的枪伤已经恢复完好,但是魏婪的话依然折磨着他的神经。
三年前,在何时何地,他究竟和魏婪有过什么过往?
林亦冬的终端光屏上是他三年前的全部行程,从与下五阀的会面到推动联邦法案打压戚氏,无论哪一个,都没有出现过魏婪的身影。
林亦冬咬着指节,将淘汰前的画面反复咀嚼,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