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一下,便会感受到那淫液在他脚上流动。
白玉宸简直要发了疯,失去理智的大脑也渐渐清醒。想起自己跟简邮说过的话恨不得躲回自己棺材,再次沉睡。
谢名不满他的注意力被简邮分去。他手捏着白玉宸脸颊,逼他看向他。白玉宸侧头艰难看着谢名,谢名冷着脸,向来写满情绪的脸这次多了些沉思,最后逼着他张开嘴,那腥臭的性器被人放在他沾满精液的嘴边。
白玉宸无比清晰闻见那腥臭味,那野兽般黑粗的性器上面裹满一层亮晶晶的水光,大而圆的龟头不断吐着水,把他干涩的嘴唇都湿润一遍。谢名低头望着那淡色嘴唇上面沾满自己东西,心中的野兽更是抑制不住,胯部上的巨兽更是往前几分,那硕大龟头顶开那软软的嘴唇,顶到那硬硬的贝齿,那巨兽试图撬开那微张开条缝的牙齿,好进去耍一圈。
白玉宸不乐意,双眼写满拒绝。谢名看见那深情眼中写满嫌弃,心中那股怨气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涨大,充斥他全身。谢名绿眼也满是不甘示弱,掐着那腮帮子,逼他打开嘴巴,自己顶着巨大无比的野兽顶进了那窄小无比的口。
白玉宸下一秒就忍不住翻白眼,喉咙里面不断发呕。谢名那一下,直接把他嘴巴塞的满满当当,再也一点喘气的空隙。上颚被他腥臭的龟头狠狠摩擦过,兴奋吐着水的马眼把他嘴中的口水都逼走,只留下谢名的强势不饶人的味道。
谢名浅浅一顶,便直接顶开了白玉宸那窄小的喉咙,卡在那不上不下。白玉宸嘴巴也磨红,涎水止不住沿着他清晰的下颌线往下流。谢名那粗长的性器缓缓卡着那窄小的喉咙进去,每进去一寸,便能清晰看见那窄小修长的喉咙一寸寸变大,一硬块出现在那白皙修长的脖颈上面。
白玉宸说不了话,那双满是红印的双手拽住谢名捏他脸的手臂,那月牙印死死被他扣在蜜色手臂上面,密密麻麻。
被人遗忘的蓝承允一拐一瘸来到城堡底下,听着城堡里面传来细细的哭泣声,时不时还有猫叫似的呜咽声。
蓝承允蹲下身,脚一蹬,整个人便牢牢爬到窗户下面,透着那没有窗帘遮挡的窗户往里面看去。
乌黑的房间里面亮着几盏蜡烛,幽幽发着昏黄的光。那白色大床上面,正有三个人。他心心念念的人正躺在上面,一头墨发披散在身底下,那满身雪肤上面密密麻麻布满了红绳留下的红印子,深深浅浅。那布满情欲满脸潮红的脸此时一脸痛苦,痛苦翻着白眼,那淡色嘴唇嘴唇此时被那粗鲁的阴茎撑着老大,嘴角挂着涎水。那黑粗狰狞的肉棒正在不断进出那淡色嘴唇,把那白皙修长的脖颈上面顶出一骇人的形状。
而在那一身雪肤下面,那玉般的脚被一双白手紧紧拽住,那粗长干净的性器把他绷紧的脚沾满水光,那分开的脚趾头上面沾满淫液,在灯光下面若隐若现。
色情而淫荡。
蓝承允下身早已在看见人的那一刻高高勃起。他心念一动,抽出那刀来,干脆利落打碎那玻璃。
“啪嗒”一声,那玻璃碎片跌落在屋中的红毯。这一动静,自然引起了屋中人的警惕。简邮和谢名看见他之后,不屑扯了扯嘴皮,没有多言。
他们知道把人赶出来无意义,他只会再次爬回来。更何况,他是白玉宸亲自转化的人,杀了他只会使白玉宸更加厌恶他们,对他们来说并没有好处,按照这糟糕的状况,他们三个只能共享。
不过,他再也不会单独放他出去了。简邮阴测测磨了磨牙。
蓝承允瞥了他们一眼,一瘸一拐来到他们面前。看到简邮那冰冷的目光,蓝承允同样回以冰冷的眼神。二个人僵持不下,最后达成协议。
简邮分开那被他折磨颤抖发红的双脚,把那修长有力的双腿分开,自己趴在白玉宸身下,把人抱起来。正在含人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