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沈透,他就觉得这个女人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疯狂的施虐欲熊熊燃起,宋初衡恨到了极致,眼中蔓延的杀意叫人看了心惊胆寒。
“嗬……”成蕴涵挣扎着,再说不出一句话来,她右脸被狠狠掼在狼藉的桌面上,头发凌乱得宛如一个疯婆子,她捶打着宋初衡掐着她的手,狼狈的大张着嘴呼吸。
这一刻,她的脸在宋初衡的暴力碾压下变得越加苍老,不再高傲得意,好似在宋初衡手中,她只如一只蝼蚁,两指一捏,就会化为齑粉,她从不后悔对沈透做下的事,她也不认为宋初衡会对她造成什么伤害,所以此刻,她在为她的不后悔而受罪。
成蕴涵近乎窒息,没人敢上来阻止,宋初衡浑身散发着浓烈的信息素,旁人早已躲了起来,管家正抖着手偷偷给宋业德报信。
“喜欢发疯是不是?那就看看谁更疯,”宋初衡阴冷地盯着成蕴涵,松开掐着她脖子的手,狠狠揪住了她的头发,把她从桌面上扯起来,又重重一脚踹给了保镖,寒声道,“带走。”
“咳咳咳……放开我!”成蕴涵被保镖挟持住,双手反拧着压出宋家大门,怒叫着,“宋初衡!你这个贱种,你想干什么,区区一个Omega,值当你这么对我!我好心好意帮你留下宋航,你还怨我伤害他!你有什么资格怨我!他拿了钱走,你情我愿的事情,我怎么伤害他了?!”
车前,宋初衡停下脚步,回头看她一眼:“真该叫嘉言看看你现在这副嘴脸。”
成蕴涵猛地顿住,然后更歇斯底里起来:“嘉言!你还敢提嘉言!你敢这么对我,你拿什么脸去见嘉言!”
宋初衡眼眸凛冽,扭头坐进了车里。
半个小时后,医院。
成蕴涵被绑在手术台上,胶布封着嘴,不断挣扎着,当年为沈透做摘除腺体手术的医生被押了进来,站到了成蕴涵旁边,成蕴涵瞳孔紧缩,随后更愤恨的扭动身躯。
宋初衡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腿搭着腿,浑身上下干净得一尘不染,却可怕得像索命的罗刹,声音毫无波澜的落下命令:“还等什么?开始吧。”
一报还一报,成蕴涵必须付出代价。
那医生诚惶诚恐,大半夜被一群保镖闯进家门,逼着找出了当年与成蕴涵留存的协议,道出了当年的实情,一大早又被懵逼的抓过来,一看见成蕴涵,还未来得及心虚愧疚,就被威胁着做一台很可能断送职业生涯的手术。
但他别无选择,他拿了宋初衡的钱,足以富裕的和家人度过下半生,于是,他硬着头皮在成蕴涵惊恐的眼睛下拿起了手术刀,就像当年他为沈透摘除腺体一样。
手术一共进行了一个小时,成蕴涵疼痛惊恐的昏了过去,宋初衡全程监视,结束后面无表情的拍了一张照片,镜头里,成蕴涵嘴上贴着黑色封口胶,狼狈的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森冷的灯光将她的脸照得异常惨白,像死了一样。
但这远远不够,她还应该为此付出更多的代价,来偿还沈透所承受的惨痛。
翻开短信界面,宋初衡点开备注为透透的联系人,指尖操作两下,将照片发了过去。
附字:透透,你看。
字里行间,透着哄慰和癫狂。
他从不是什么好人,即使这很可能会吓到沈透。
第59章 脑子有病
沈透是在下飞机后收到的照片。
陌生的号码,熟稔的称呼,以及成蕴涵熟悉又惨白的面容,愣是在大白天的,闹哄哄的机场大厅里,把沈透激出一身冷汗。
他脑子里一时有些混乱,穿插着十年前稍显可怖的回忆,原本躺在手术台上的人竟变成了居高临下俯视他的女人,这多少有些令他震惊。
意识到对面的发信人很有可能是宋初衡之后,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