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初衡贴着沈透,蹭了满身茉莉花香,沈透的味道总是叫他心驰神往,心尖荡漾,即使是人工腺体,也是那么的摄人心魂。
蜕变成Omega后的沈透魅力尽显,宋初衡看着这样的沈透,只有被他吸引的份,独占欲也愈发飙升。他想让沈透成为自己的Omega,就像当年一样,体内有一股冲动,想要释放野性,露出尖利的犬齿,不顾一切的标记沈透。
此刻的心绪与状况太过冗杂,他们还有许多问题还没有解决,他只能克制地亲吻沈透的耳垂,他得取得沈透的原谅,还要为沈透报仇,直至此刻,他已经在心里杀了成蕴涵一万遍了。
他抱紧沈透,贪婪的汲取他的气息,又说了一遍:“沈透,你爱我。”
似威胁,又似乞求。
在沈透面前,他总是变得很幼稚,放肆,没有界限,因为他隐约明白,沈透在拒绝他的同时,也在毫无条件的纵容他,沈透总是会心软。
在沈透说出我早就不爱你了的时候,这份纵容达到了顶峰。
沈透被咬着耳垂,颈皮一阵颤栗,腺体暴露在alpha的眼下,不知何时又要被吻上一遭,这个疯狂的,霸道的顶级alpha,把他当成被标记了的猎物一样,予求予夺。
闭上了眼睛,也依旧能感受到室内敞亮的光线,沈透感到挣扎和痛苦,他以为一切已经结束了,可宋初衡不依不饶的逼他重蹈覆辙,好像他们不在一起,世界就不会运转了一样。
沈透为此厌烦,他必须得做点什么,让宋初衡彻底死了这条心,倏而静静地说:“宋初衡,你不是想要和我谈谈吗,你起来,我有话跟你说。”
宋初衡闻言,从他身上起来,坐在床边,眼睛不错的盯着他。
亲吻仿佛仍有余温,沈透抬手用指尖按住脖颈,又扯着衣领遮掩住,右手肘撑住床垫,腰背一使力从床面上离开,移到床沿边坐着,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你知不知道你很讨厌。”
剑眉微挑,宋初衡不得不接受他的指责,又对他的指责有些不是很满意,他忍了忍,还是顺着沈透的话说:“我知道,都是我的错。”
毕竟他有错在先,轻易置喙沈透的指责,只会让沈透更讨厌他,他得乖顺一点,讨好沈透,让沈透放下戒备。
“……”沈透继续说,“你总是让我生气,总是自说自话,每次见面,我们都势如水火,剑跋扈张,有时恨不能把对方揍得半死,你有没有想过,其实我们根本不合适,你也不是爱我,你只是不甘心我跑了,你咽不下这口气,你想折磨我,可我真的经不起你折腾了,我愿意心平气和地跟你说话,已经是最大的仁慈了。”
宋初衡听着,用修长的食指和中指去撩起沈透放在膝盖上的手指尖,沈透想抽开手指,却被他用大拇指按住,将指尖卷进掌心包裹起来。沈透薄薄的眼皮掀起,视线斜过去瞥了他一眼,冷眼瞅他:“不要对我动手动脚,如果你做不到,那就马上离开。”
宋初衡眉角抽了抽,片刻后松开他的手指,安分下来。
沈透收回指尖,估计是想防止他再时不时做出这种类似亲昵的举动,屁股往左挪,挪到了床头边上,离他远了一些,酝酿了两秒,才又开口:“我很累,不想跟你争执,吵架,还要时刻担心你跟我动手,有时候我真的很怕你,也觉得你很可恶,我不想爱你,如果我们相爱,那会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
指尖揪住腿侧的白色床单,沈透安静地敞开了心扉,并不委婉扭捏,大方的承认自己的不安,直白的点出他们之间的问题所在。
“怎么就糟糕了?”隔着大半米的距离,宋初衡目光落在他身上,闻言,忍不住心烦意乱,声音沉了下来,“你说你爱过我,只要你接受我,我们就能好好的在一起。”
沈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