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蕴涵都懒得搭理她,喊管家把她赶出去:“什么不三不四的人都敢往家里放,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陈淑云心系儿子,急红了眼,忍不住说:“成蕴涵,我知道你不快活,你要是想存心报复我,就尽管冲我来,我都愿意受着,但是你绝不能伤害小衡,他现在在哪?”
成蕴涵饮着茶冷笑:“我怎么知道他在哪,这么个大活人都看不好,跑来我这狗叫算怎么回事。呵,还有,我就是知道,我也不告诉你,有本事你今天就气死在这里,我勉强可以叫人把你送去殡仪馆,再顺手把丧葬费付了,权当图个清静。”
陈淑云被成蕴涵讽刺得脑门直跳,当即失了分寸,扑上去疯抓她:“你这个疯子!你把小衡抓去了哪!把小衡交出来!交出来!”
成蕴涵纵使被揪住了衣领,但仪态不失,反手狠狠扇她,将她推倒在地,冷艳的喘了口气,厉声对管家说:“把这贱人赶出去。”
管家立即上来按住陈淑云,将她从地上拉起来,往门外推。
彼时宋业德正好进门,瞧见这幅景象,浓眉紧皱。陈淑云如同见了救星,也顾不得什么,立即说宋初衡不见了,那两个跟着他的保镖也没再回来过,现在根本找不到人,看了看成蕴涵,咬牙又说:“我知道你怀恨在心,但你何必要对一个无辜的孩子下手,要是初衡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就跟你们拼命。”
宋业德沉着脸看了成蕴涵一眼:“怎么回事?”
成蕴涵冷眼看着他们,从沙发上拎起自己的包包,往门外走:“人不见了就赖我头上,我有那么闲吗?谁会傻到专门跑去绑架小三生的贱种?你们根本不配我这样做,不早了,我还要去陪嘉言,没工夫管你们这些破事。”
走到门口,又停了下来,勾唇说:“对了,人找到了记得通知我一声,毕竟以后,他可能还要叫我一声妈呢,虽然我很恶心,但我总得关心一下,不然显得我不称职,你们说是不是?”
话毕,冷笑一声,踩着高跟鞋转头离去,将这对狗男女抛在身后。
“……”陈淑云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将胸中恶气咽了下去,对宋业德说:“宋先生,小衡已经失联两天了,如果不是宋夫人……干的,那会是谁?前两天宋夫人跟我说,说她要认小衡做儿子,你是不是打算把小衡接回宋家?”
宋业德说:“嘉言已经这样了,他必须得回来。”
没有人能改变宋业德的决定,陈淑云知道这已经没有置喙的余地了,说不上情愿不情愿,只焦心道:“小衡已经成年了,也不再有什么监护权的说法,怎么做全看他的意愿,你也知道……他不是很喜欢你,一定是你们跟他说了这个,他才会离家出走的。”
宋业德也未曾想宋初衡会搞出走这套,连妈都不要了,便打电话派人去找宋初衡,让陈淑云回去等消息,顿了顿,又说,以后,别再进宋家大门。
陈淑云也根本不想再进宋家大门,她跟宋业德完全没有感情,无非就是醉酒一个意外,才怀了宋初衡,但她爱子如命,心急如焚的同时,也不愿坐着干等,想了任何宋初衡可能去的地方,于是就和宋嵘去了港城。
她觉得宋初衡很有可能会来找沈透,她对宋初衡这个追求的对象很是印象深刻。
最后人没找到,倒是和沈何吵了一架。
这边沈何在他们来之前就已经接到老师的电话,说沈透没来上课,也没请假,询问他是怎么一回事。
沈何立即给沈透打电话,显示关机,又找出以前在江昙邻居的电话,挨个问了有没有看见沈透。
最后得到的都是没有的回答,一大家子就慌了,生怕沈透出了什么意外。
沈何要回江昙找人,被爷爷拦住了,爷爷和二叔、沈柔三个人去江昙找人,前脚刚走,陈淑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