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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初衡冷笑一声,上前捏住他的下巴,垂眸盯着他,一字一顿地说:“你都喜欢上我了,还在乎这个?别拿拙劣的借口搪塞我,也别说你爸不同意的话,之前我顾忌着你伤心,才惯着你,让你自以为拿捏住了我,可现在我觉得,根本,完全没有这个必要。”
沈透脸色青了又白:“你想做什么?”
“没什么,”宋初衡眼底闪过一丝精光,勾唇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沉声说:“这两天你就跟我住这,等准备好了,我们一起去Y市。”
沈透有些傻眼:“什么Y市,你什么意思?”
“私奔的意思。”宋初衡慢条斯理道,想起什么,又冷起了脸,“嘉言躺在病床上,宋业德这个老狐狸,想要我做他的继承人,现在到处派人找我,透透,你乖一点,等我们去了Y市,就能好好在一起了,我们一起读书,考同一所大学,毕业之后,我们就去结婚。”
沈透不可置信道:“你疯了?”
宋初衡沉着脸说:“我没疯。”
“我不可能跟你去的。”沈透拍开他的手,只觉得他的想法,简直异想天开,荒唐至极,敛眉冷声说,“究竟要我说多少遍你才明白,我不喜欢你,从来没有,你和宋嘉言怎么样,也跟我完全没有关系,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肯罢休?”
这套陌生的房子,瞬间变成了危险的囚笼,他再不愿待下去,极力想要逃离。
“别他妈跟我说这种口是心非的话!”宋初衡阴鸷道,“我有眼睛,有心,沈透,我不想再从你嘴里听到不喜欢我这几个字,你再说一次,我就割了你的舌头,让你彻底变成哑巴。”他用手掌捧住沈透的脸,拇指重重抚在他楚楚动人的眼尾,盯着他的眼睛轻佻又阴狠地说,“你知不知道你的眼睛会说话?它一看我,就又怕,又颤,遮遮掩掩的,除了勾人就全他妈是喜欢!你别跟我犟,要是我忍不住,就真撕了你,一起去地下做一对鸳鸯鬼。”
近在咫尺的脸逼近,狠狠吻住了柔软的微粉的唇瓣,沈透睫毛剧颤,气得手抖,不住躲开,想从他的臂弯下逃出去。
宋初衡没让他走成,立即将他拦腰扛起来,两步走到床边,在床头柜里摸索了两下,就把他腾空丢到了床上,抓住他的手,咔嚓一声,用冰冷的手铐扣住了他细瘦的手腕。
“你干什么!”沈透刚反应过来,宋初衡就迅疾的扯着他的手腕,把另一头牢牢铐在了黑色的床柱上。
银色的手铐,皓白的手腕,以及柔软的银灰色的枕头,让一切都变了味,沈透心中大骇,眼中聚起细细恐慌。“宋初衡……”
左侧床头边的吊灯静静泛着暖黄的光,床柜上摆着的闹钟时针机械的哒、哒、哒地走着,宋初衡抬手摸沈透的头,“听话。”把他身上的手机,身份证都搜刮走。他不得不用强硬的手段,绝了沈透的后路,因为沈透太不听话了,沈透口是心非,很可能会跑走,不会愿意跟他离开江昙。
宋初衡这是明摆着要囚禁自己,沈透心思百转,咬牙拽动手铐,铐环与铁艺床柱拉扯碰撞,发出沉闷与略微刺耳的声响,双重锁落定,他根本无法挣脱,直到把手腕磨得发红,发疼,他才不得不看向罪魁祸首。
红了眼睛,想骂他,想呵斥他,甚至想打他,所以捞起枕头就朝他砸去,宋初衡淡定地接住枕头,丢到了床尾,长腿跪到床上,伸手去抱他,把他的脑袋按在怀里,鼻尖抵到他柔软的头发上,贪婪地汲取他的香气。
沈透的信息素似乎比以往更浓了些,幽幽的茉莉茶香闻了让人躁动。宋初衡垂眸瞥到他后颈上贴着的阻隔贴,心念一转,修长的指尖搭到他颈上,将阻隔贴给撕了下来。
不出所料的,浓郁的信息素飘散了出来。
沈透快要分化了。
深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