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主动张嘴含上去,为他疏解欲望。
他学习能力挺好,学着宋初衡每次给他口交的步骤,青涩地含弄,生疏地舔咬。
宋初衡被吸得低喘,眉眼微怔,看着沈透主动吃自己性器的清纯模样,简直一颗心都要化了,又颤动不止,他喉结微动,嗓音低沉至极,说:“宝贝,好吃吗?”
沈透吐出他的性器,一张红唇水光潋滟,皱眉道:“你再说话我就不弄了。”
宋初衡笑了,弯腰亲他的小嘴:“好乖,你继续。”
沈透红着脸,慢吞吞地含住他的阴茎头部,小心翼翼地舔舐。
太他妈爽了,沈透在帮他口,宋初衡觉得自己要发疯,他忍着把沈透掀倒在床狠狠操他的冲动,让沈透吃了十分钟,一边鼓励他。
“透透好乖,对,吃深一点。”
“牙齿呢,可以咬,但是不能咬太重。”
“老婆,你咬得我好爽。”
“老婆,不能一直吃头,身体也要舔。”
“老婆,你好厉害,这么大都能吃得下去,看看,你脸都鼓了,好可爱。”
沈透面红耳赤,可能在心里记着数,说十分钟就十分钟,见他还不射就不情愿吃了,翻身把脸埋在枕头上,没了任何情欲,嘴很酸很哑地说:“我要睡觉了。”
“睡什么觉,等我射了再哄你睡。”宋初衡沉沉发笑,把他捞起来,再次温柔地把阴茎插进他嘴里,凶狠地在他嘴里进出,使他又哭了起来,合不拢嘴的吃进一滩滚烫精液。
沈透自闭了,话也不想说,被他亲亲嘴角,然后抱去浴室刷牙洗脸,清理身体,洗鸳鸯浴,缠绵私语。
洗完回到床上,抹一些防止后庭发炎的药膏,因为宋初衡后面不太温柔,把他弄得又肿又痛,仿佛下一秒就要撕裂。
抹完,宋初衡又将他搂在怀里哄了一番,就出去为他觅食。
餐桌上有李婶准备的午餐,是在他们回来之前做好的。两人一回来,李婶就听见了响动,本想出来招呼沈透吃饭,结果就看见宋初衡扛着沈透进屋,一发不可收拾。年轻人嘛,火气旺,她识趣地拿钥匙下楼,去散步了。
宋初衡将饭端进屋,沈透侧躺在床,换了身干爽的T恤和短裤,露着白皙的大长腿,宋初衡发现自己忘在上边种吻痕了,于是放下托盘,光明正大往他大腿上咬吮一口。
沈透一惊,声音仍发哑:“你干什么?”
宋初衡留下吻痕,拍拍他的腿,露出英俊笑意说:“没事。”
变态,沈透屁股上还印着巴掌印,痛得火辣辣,看着腿上那啜出来的红印,忍不住拿脚踹他:“我想喝水。”
“喝喝喝。”自己的老婆自己疼,宋初衡应着声,立刻给他端茶倒水。
咕噜噜,手腕发酸,沈透被干得险些拿不动杯子。
喝完水,吃了延迟几个小时的午饭,沈透倦意上头。刚吃饱,宋初衡上床挨着床头,让他趴到自己身上睡,免得食道反流。
卧室静谧下来,茉莉花信息素也未曾散去,沈透将脑袋埋在宋初衡胸膛上,听到了他稳重的心跳,困意渐浓。
两人身躯亲密相贴,宋初衡心中满满涨涨,爱不释手地抚着沈透的脊背,半晌,在一片安静中说:“过两周有个慈善拍卖晚宴,去不去?”
沈透哑声说:“去干什么……”
宋初衡说:“当然是做我的舞伴,陪我跳舞。”
沈透眼皮打架:“你自己跳吧。”
宋初衡手掌顺着他的腰线下移,捏他柔软的屁股:“自己跳没意思,透透,我教你跳舞好不好?”
沈透思考两秒,轻轻唔了一声,身上不舒服得紧,在他身上扭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蹭了蹭他的赤裸胸膛:“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