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初衡肩头挣扎,被一把丢到床上,又泰山压顶似的沉沉扑上来,双腿分开跨在他身上,压着他的胯骨,居高临下的,眼神肆意危险的,一颗颗一颗的解开他白衬衫的扣子,动作有些粗鲁和急切,但好歹没有损坏。
单薄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沈透一只手被死死按在床上,眼睛羞红,出汗了。接下来一场情事是不可避免的,他只能冷硬强调:“宋初衡,你每次都这样,总是很不温柔。”
“好,我温柔一点。”宋初衡自上而下解完他的扣子,又顺着他奶白平坦的腰腹一路往上摸,摸到肋骨时停下,粗粝拇指轻佻摩挲两下后,才又继续,摸到他的胸口,指腹按住了他粉色的乳尖,以及一圈淡淡的乳晕,“这样够温柔吗?有没有感觉?”
“透透,你好软。”拇指捻住敏感的乳头打圈,宋初衡俯身在他上方,霸道强势,下流至极,发现他起了反应,就放开他已经挺翘起来的乳尖,掐住他的下巴,低头去吻他的唇,黑眸炽烈而幽深,“再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等你涨奶了,我就给你吸出来。”
沈透招架不住如此污言秽语,说不要。
宋初衡不满,将他翻过身来,叼住他的腺体,面露偏执:“沈透,再给我生个孩子。”
沈透身体一抖,腺体开始胀红,发痒,他匍匐颤抖,说:“要是你能标记我,我就生。”
众所周知,宋初衡没了腺体,不能标记Omega。
竟然挑衅他,宋初衡怒不可遏,占有欲和怒火攻上心头,骨节分明的手背爆起青筋,按着沈透的肩头,牙齿狠狠陷入他娇嫩的腺体,然而只有流血,没有信息素融合。
沈透低叫,冒出大量的茉莉花信息素,在宋初衡身下颤抖,细细呜咽:“疼。”
他的腺体不久前才被临时标记过,刚愈合就又被咬了一口,实在难捱。如果上一次宋初衡给他的是彻底标记,那他的腺体就会失去被标记的作用,只能苟延残喘的维持一些正常的功能,即便是发情期,能被标记的概率也低得不能再低,相应的,发情期的痛苦和时长也会减少。想要再被彻底标记,只能去更换新的人工腺体。
浓烈的信息素在卧室里飘散,宋初衡舔舐沈透渗血的腺体,用舌尖将血珠卷入口中,将沈透翻过身来,重重亲吻他的嘴唇,粗声问他:“透透乖,有信息素香味吗?”
沈透痛得差点掉眼泪,被他亲吻着,心中又仿佛柔软无比,宋初衡夺走他的氧气,又以炽烈呼吸回馈他,抚慰他,给他唇齿相依般厚重的安全感,沈透闻了闻自己的信息素,浓郁极了,委屈地说:“有……”
有,但他却闻不到,宋初衡变得越发焦躁,简直想啃咬沈透身上的每一块血肉,生吞入腹,他咬沈透微突起的可爱唇珠,用勃起的分身隔着西裤磨蹭他的下体,压抑道:“是吗,我闻不到,你帮我多闻闻好不好?”
沈透因此感到难过,也狠狠咬一口他的嘴巴,从喉咙里发出哽咽似的一声嗯。
欲火燃烧,愈演愈烈,宋初衡兴奋地咬回去,疯狂扫荡他的舌尖,亲完,脑袋又往下移,含住他的乳尖狠狠吸吮,仿佛真要帮他吸出奶来一般,滚烫舌尖湿滑的打转,舔舐,沈透被吸得又疼又爽,腰都软了,身下也更硬,只能难耐地蜷起脚趾,脸上烧出一片飞红来。
“别玩了……疼。”乳尖被咬得刺痛,欲望也升腾,他伸手去推宋初衡的脑袋。
“好。”宋初衡应声,放过他的胸口,又凑上去啃他的锁骨,啜出一片吻痕来。
卧室里没开空调,闷热空气将欲念烧得更加汹涌,亲吻不足以缓解欲望,宋初衡把沈透的上半身捞起来,将他的衬衫胡乱剥落,沈透不得不用双手撑住床。
宋初衡又吻住沈透的唇,简直跟吃了春药一样,满眼急切,勾着欲火,从他的嘴巴,下颌,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