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等了你五个小时,在这五个小时期间,我有四个多小时是站着的,八点多的时候,我的身体产生了生理性发烧,我坚持等你到了十点三十六分,最后我很不舒服,所以才蹲了下来。”宋初衡低头解释着,声音越来越哑,呼吸也带着热气,高大的身躯颇有些摇摇欲坠的趋势,他看着沈透的眼睛赤诚地说:“我是来找你和好的,如果你觉得这是冒犯,那我真的很抱歉,沈透,对不起,我是带着真诚……来冒犯你的。”
沈透:“……”
宋初衡像是真如他自己所说那般,烧得额角有些冒汗,坚持站了几秒,身体最终不堪重负,腿一软,竟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沈透吓一跳,连忙伸手想捞住他,却只来得及扶住他的肩头。宋初衡一手不小心抓住了他的裤腿,一手抱着玫瑰花,头45度角仰着,呼吸粗重,忍耐的对他道:“……抱歉,沈透先生,我也很想,做个绅士,但我好像,进入易感期了。”
“……?!”
刹那间,宋初衡身上爆发出更浓烈的信息素,克制不住一般徜徉到空气中,蕴含的发情讯息无比明显,并且霸道得将周围空气都驱退三分,沈透顿时有点傻眼,呼吸一窒,头晕无力,他往后退,嘴唇颤抖道:“你开什么玩笑……”
“……我没有开玩笑,”宋初衡紧紧扯着沈透的裤腿,把玫瑰花扔到一边,从怀里掏出保证书来,明明比沈透高大的身躯跪攀着他,脸埋在他腹部上,把两纸保证书微微拍到他的胸前,气息微促着闷声说:“透透,这是之前答应你写的保证书,你看看……”
沈透哪还管什么保证书,脑子里已经出现红色警惕感叹号让他快点跑了,这可是易感期啊!宋初衡的易感期!当年就是因为这个,他以alpha的身份被宋初衡强行标记,到现在还记得一清二楚呢!真是造孽!
Alpha易感期的可怕程度不必多说,沈透立即把他的手拍开,深吸了口气,想把粘着他的宋初衡推开,用手推他的脑袋:“我不看,宋初衡你故意的是不是,你马上给我走,不管你去哪里……”
顶级alpha的信息素不是盖的,alpha的易感期不会诱导Omega进入发情期,但信息素会无意中压制和勾引Omega,沈透离得近,已经第一时间被影响到了,话音渐弱,腿一软也跪了下来,脸色迅速变得薄红。
沈透带着阻隔贴,宋初衡闻不到沈透的信息素,但沈透的Omega气味是不能掩盖的,宋初衡觉得就连那一丝气味也是勾引他的春药,他觉得很甜,想占为己有,浑身像着了火一样难受,汹涌着,澎湃着,愈演愈烈。
沈透落了下来,他趁机抱住沈透,两手用力搂着他的后背,一边将保证书摊开,伏在他肩头,沉沉地喘息着说:“你不看,我念给你听……我写了很久,想跟你道歉,想你别生我的气……透透,我开始念了,等我念完,你再赶我走……亲爱的沈透先生,很抱歉……”
荒谬,离谱。
宋初衡的身体烫得不像话,松柏信息素充斥着沈透的鼻腔,使他的脑神经受了刺激一样无形跳动,蹦得他头晕目眩。在这种危机时刻,宋初衡还要念什么保证书,沈透真是服了他,用力想把他推开,咬牙道:“你起来,别发疯了,赶快去医院!”
宋初衡仍抱着他,眼眶微红,抖了抖纸张,接着语气很委屈地念:“亲爱的沈透先生,如你所说,我真的非常糟糕,因此沦落到要给你写保证书的地步……”
就在这时,电梯门叮地一声打开,隔壁邻居回来了,猛地察觉到不同寻常的气氛,寻着声音过来,看到他们抱在一起,爆发出一句:“靠,邻居,你们要不要这么刺激?”
沈透顿时一僵,转过头来看到他的beta邻居,一周之内第二次感到社死,他狠狠揪住宋初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