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像是被压了块沉甸甸的大石头。
她手指动了一下,却发现手里紧紧攥着一个盒子。
她费尽全身力气低头一看,是一个装着男士腕表的盒子。
京院,是京市最权威的医院,这里全是有名的专家。
裴诗音眼眶下头黢黑,等在手术室前,这已经是数不清第几次手术了。
眼泪都在这几天都快流干了,当她看见楚妗安浑身是血被送进医院的时候,她险些昏死过去。
她们前天还商量过年要一起过,一起放烟花!
她怎么能一睡不醒!
只要想到医生说,“患者此次脑部冲击过大,留有大面积淤血,手术只有百分之二十的成功率。”她就想哭。
这时手术室的灯灭了,裴诗音猛地站起身,朝着医生走去:“医生,怎么样了!”
旁边的郝泽宴与楚辞赋也快步走过来,他们两人亦是几日未合眼,面色瞧起来憔悴又可怖。
医生就是跟楚妗安关系很好的院长,他不是脑部手术的专家,但他全程跟近手术进展。
他神色沉重,眼中满是惋惜:“她身上的骨头已经接好固定,淤血排出大量,只是……”
他摇摇头,最终从手里拿出一张单子,递了过去:“还请家属做好准备。”
楚妗安在手术中反映很不好,偏偏又撞到了头部。
裴诗音看到单子上“病危通知单”五个字,瞬间血液逆流,手脚冰凉,不知所措的愣在原地。
她手里紧紧攥着楚妗安的手机,蹲在地上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