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捏着水壶的手亦不由自主地发紧,发酸。 不管他去到哪里,过了什么样的生活,那段记忆……那段被折辱,被取笑践踏的爱,永远是他见不得光的伤痕。或许用尽一生,得到多多的,多到能够把自己淹没的爱,这伤才能痊愈。 “……不好。”他轻描淡写,干巴巴地讲了两个字,接着就把自己心上血淋淋的伤口继续厚厚地掩起来了。 女医师看见他骤然发白的脸色,有些吃惊地说:“他……他伤害你了?” omega没有再回答,女医师叹息一声,心里仿佛印证了一个不堪的答案。 “那,”她接着问,“他的发情期,你是怎么对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