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世界空白,耳边除了铃铛声和抽插水声什么也没剩下。

舒南很缓慢地眨眼,视线重新聚焦,湿漉漉看着陆淮修。

这一副爽懵了回不过神的样子让陆淮修险些当场射出来,性器在穴内猛地耸动几下,掐握着舒南的腰身往已经高潮过,分外脆弱的穴心撞去。

舒南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抱紧眼前人。又被操了几十下,终于感觉压在身上的身躯一停,陆淮修也彻底射了。

性器没有退出去,还在体内半挺着,舒南拿鼻尖蹭嗅陆淮修颈侧,往人怀里缩。

思念从未消减,反倒越积越浓。

陆淮修也不知道这几天舒南睡得怎么样,只亲他的头发,又亲他发红的眼尾,把人搂好了。

“我不在家的时候你有做噩梦吗?”

舒南摇头,嘴唇却动了动,欲言又止。

陆淮修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两人上下调换,让舒南趴在身上:“那做别的梦了?”

铃铛的声音兀地响起,陆淮修感觉到怀中人小小地颤了一下,湿热的穴心又吐出一股水来。

舒南根本不敢再轻举妄动,抬眼自下而上盯着陆淮修,脑袋又低下去埋好:“嗯……梦到你。”

“我在呢,”陆淮修带着舒南的手去摸了摸身下交合的地方,又牵到前方小腹上。埋在穴里的性器轻轻顶送,很快变得硬热,让舒南的小腹微微凸起一点轮廓,“看,在这儿。”

舒南躲着脸不去看,闷声闷气轻轻道:“梦里你也,在这儿。”

“……”

陆淮修口干舌燥,眼神一暗,直接翻身把人又压下去,腾手换了个新的避孕套。

……

两个小时之后,舒南还赖在被窝里不肯动弹,吻痕到处都是,只有他嘱咐过的脖子没被咬,连腿根都被咬了。

陆淮修连被子带人一齐抱着,感觉自己抱了个松软的草莓卷。

“陆淮修,你放我出来。”舒南在里面轻轻挣动,声音蔫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