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看清,只感觉性器从嘴里抽了出去,下一秒立刻被温热黏密的精液持续射了满脸。

他有些愣住了,睫毛上也挂着精液,眨眼时在眼前糊出一片透明的白。

陆淮修俯身捧住他的脸,吻走一部分精液,拇指擦了擦舒南被磨得发红的嘴角:“南南?”

舒南定定神,舌头一舔就尝到了留在唇肉上的白精,飞快地缩回舌头,也不管脸上还脏着,埋在陆淮修颈窝里就不动了。

“……”缓了好一会儿,他终于平复呼吸,人软得像刚从温泉池子里捞起来,声音也是,“你就是仗着我不会生你气。”

陆淮修把他抱在身前,轻悠悠晃着,笑道:“你可以生我的气。”

舒南两只手已经很不争气地回抱住对方,脸也不自觉贴着温热肌肤磨蹭,恨铁不成钢地叹气:“哼哼,可是我对你气不起来啊,你知道的。”

陆淮修又夸他:“你真是一个大度的好宝宝。起来,我给你擦擦脸。”

舒南闷闷哦了声,仰起脸等着被服务。

他终于如愿以偿地看清陆淮修,对方拿着湿巾,帮他擦脸的样子像在呵护什么宝物似的,眼里有比玫瑰更浪漫纯粹、比烛光更温柔热切的东西。

舒南认命地伸出手,挂在陆淮修脖子上,望着人久久没说话。

不是气不起来,是从没想过要生气。

“累不累?”陆淮修亲亲他眼睛,带走睫毛上挂着的最后的精液。

舒南摇头:“还好。”

他知道这问句背后的意图是什么,今晚想要尽兴,不可能止步于此。

两人的默契无需点破言明,陆淮修听懂了,把他抱起来,这一晚上在厨房和客厅闹了半天,现在终于开始往卧室走。

“那可以揭晓答案了吗?宝贝,你放在我被子下面的是什么?”

“……”舒南不知道他当初到底是哪来的贼心和贼胆,大概是鬼迷了心窍,这会儿却不愿意往外多说一个字,“…你自己去看。”

掀开被子,藏在下面的赫然是一只兔尾巴,短短的圆滚滚的小毛球安静待在床上,蓬松短毛球后面露出银色的肛塞。

陆淮修把舒南放到床上,自己也上了床,分开舒南双腿让他坐在身上,面对面把人抱好,湿漉漉的性器贴着舒南臀缝,激得对方轻轻吸气。

摸过兔尾肛塞把玩,前端入体的部分做得圆润,大小也不太过分,陆淮修确认了这是安全的,不会伤害到舒南,眉梢便挑起一点笑:“南南,解释一下?这是什么。”

舒南往前坐,感觉到性器滑滑地擦过了穴口,就不敢再乱动:“你都看见了……还问。”

“我没看懂,你给我演示一下?”

舒南真给了他一下,倒不是演示,而是巴掌:“…你烦不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