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见过他的落魄之人,身藏他秘密之人,他所怀疑之人统统绞杀。
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虽然他没有告诉我,但是我大概也能猜出来。沈兴业的手段一向不入流,无非就利用你在江京砚心中的地位换取利益罢了。你只需要记住,随着你的心去做,什么事都有我跟你兜底。”谷雨握住沈清越被绑住的双手,二人双手交互,像是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
“好,我相信你。”
沈清越的视线转向白露,她一直低着头立在门边,也不敢看她们,也不敢说话。
现在还不是时候,等到这些事情了解了,在和白露好好的清算一下。
谷雨带着清醒的沈清越来到沈兴业所说之地,深宫城楼。
一见到沈清越,沈兴业便将刀刃架在她的脖子上,将她拉到自已的身边。
城墙之上没有其他人,沈兴业以七殿下的名义将江京砚约了出来,并要求只能孤身一人前来,不然便将沈清越就地正法。
江京砚看着那锋利的刀刃架在沈清越的脖子上,触目惊心,像是随时都要将她的喉咙割破一般。
“沈兴业!我们有话好好说。你想要权力还是地位,大可以自已去拼自已去博,利用女人的性命算什么本事?何况这还是你的亲生女儿。”
“能利用也是一种手段,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也不心慈手软。江京砚,你还太嫩了。”
“如今江朝的军队几乎全部被我控制了,就算你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要挟了我,那面对那万千将土,你又该如何自处?”江京砚向他伸出手。“现在你放下刀,还有退路可走。”
“我怎么会不知道江朝的军队全被你收入囊中?既然我敢站在这里,和你谈条件。那我必然是做好了准备的。你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已吧。”沈兴业紧了紧刀刃,继续说道。
“皇位争夺,实在不适合用情至深之人。你对清越的感情我很佩服,若你不是太子,和我没有利益牵扯,兴许我还会祝福你们。”
“父亲,收手吧。”沈清越耐心的劝解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