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没有这场战争,土兵本可以是一个合格的父亲,在家中教自已的孩子如何习武。他们也本可以是一个合格的丈夫,陪着自已的妻子,和妻子一起看日出日落。
可是一切都被打断了。
没有人不希望这场战争停止。
茹懿,我不知道你在北漠的处境如何,但是我希望若是你能够在保全自身的情况之下出一份力。没有人是热衷于战事的,没有哪一个国家的百姓希望战事再起。大家都只想过上安定平淡的生活。
沈清越在此,谢过公主殿下。
.......
江京砚象征性的打了李意之几下,让画师将李意之画的十分惨烈,并将画交给了使者。
李意之难得的露出笑意,看着使者远去的方向。“茹懿应该算得上是找到了一个好的归宿。”
“那你呢?你的归宿在哪里?”江京砚侧身问道。
李意之笑了笑,“陛下,若是皇后娘娘嫁给了别人,没有嫁给你。你还会找其他的归宿吗?”
江京砚坚定的摇摇头,严肃的说:“这样的事情不会发生在我们身上。我会用尽一切办法,和阿越在一块。”
李意之有些震惊的看向他,“一切办法,那你说我们这样的情况该如何破局?异地而处,你又该如何解决?”
“不需要异地而出,每个人生长的环境不同,便会造就不同的性格。若我真的异地而处了,那我就不是江京砚了。只是,你本来有更好的解决办法,只是你不敢。”
“什么办法?”李意之的心一颤,有些紧张。
“在她及笄之年便向皇上请旨,求娶茹懿。等到你娶了她,哪里轮得到茹懿和亲?”江京砚有些恨铁不成钢,似乎比起有些嚣张跋扈的北漠王,他好像更喜欢沉稳内敛的李意之成为他的妹夫。
“但是我朝律令,驸马不能......”
“若是你早些和茹懿商讨这些,就能直到她有一个有可能成为皇帝的哥哥,便有可以进行改革。我不会放任任何一个贤德之人流失民间。
只可惜你们俩都太现实,太理性。被这皇宫的规矩生生的给框住了。北漠王那样不讲道理的人还真的可以打动茹懿的心。”
江京砚也确实做到了,他废除了驸马不能掌握实权的律法,声称凡事有能力有本事的人,都有资格去争夺去争抢,不论你的出身是什么样,只看才华,不看出身。
听完了江京砚的话,李意之失魂落魄的告退了。他的背影看起来十分的落魄孤单,明明还在大好年华,精神状态看起来却十分疲惫。
从那以后,他又开始变得低迷。除去每日在军营练兵之外,再无和任何人有任何的往来。
“李意之和公主实在是有缘无份。”沈清越不禁感叹道,明明是那么相爱的两人,却这样平白无故的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