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将白露的脖子近乎掐出血来。放眼望去,茶馆内的百姓都已经被疏散了,只剩下了二楼的几人。
“江京醉!你放开她!”沈清越像是被猪油蒙了心,气急败坏的冲向七殿下,幸好江京砚拉住了她。
“你急什么呀,清越。不过我很喜欢你现在因我而焦急的模样,现在你的脑海之中一定非常想杀了我吧?”七殿下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沈清越,故意刺激着她。
“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快就想起来了。你前段时间像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白兔,安安静静的躺在我的床上,任由我欣赏着你。现在就这么快就抛弃我了?”
“江京醉,你先把白露放了。其他的都好说。”江京砚稳住沈清越的肩膀,安抚她的情绪,自已和七殿下和谈。
“好说?不好说,一点都不好说。”七殿下冷眼看着江京砚,剑尾指着他,怒声道:“你凭什么占尽一切?皇位你要跟我抢,父皇的宠爱你要和我抢,连女人你也要和我抢?你身上有哪一点比得上我的?”x|
“没有什么必得比不上的。天家皇位本就是各皇子你争我抢,不存在属于谁抢了谁的。你说父亲偏心江京砚,那你可知早年间江京砚独自拉着茹懿长大过的是什么日子?谁又比谁好过?”沈清越站出身来,替江京砚打抱不平。
“那你呢?”七殿下甩开白露,近乎嘶吼的问道。“沈清越,为什么连你的目光也要偏爱他多一点?”
“皇兄可以,为何我不可以?我不比皇兄差,我不比他差。”
七殿下的眼中布满血丝,眼眶通红,若是能有泪水滴出来,想来定然是红色的。
他近乎疯狂的质问沈清越,又不仅仅是在质问沈清越。像是在质问每一个在他和江京砚之间更加喜欢江京砚的每一个人。
是,他是佛口蛇心,是心口不一,机关算尽。但是他认为成大事者,哪一个不是满手鲜血?哪一代君王手下没有几个无辜的亡魂?
至少他在表面上做到了仁义礼孝。
若是那皇位只能是一个人的,那个人为什么不能是他?若是沈清越的眼中只能容下一人,那个人怎么就不能是他?
难道就因为他比皇兄出生晚一些,就因为他比皇兄晚一点遇见沈清越吗?
此时的七殿下,就像是一个没有得到偏爱的孩子,纠缠着长辈索要糖果。
一声一声的怒吼冲击着沈清越的心。“世界上有很多事情都是不讲道理的。就好比你的母妃爱你就是无条件,不讲道理的。我很早之前就和你说过,爱是不讲道理的。”
七殿下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突然哈哈哈大笑。他的母妃何时爱过他?没有人爱过他江京醉。
矫揉造作,顺从天命从来不是江京醉的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