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她不知道为什么,并不排斥江京砚的靠近。他身上像是有一股吸引力一般,令她想要不断地接近。
这样的感觉似乎很熟悉,就这样被江京砚牵着,走在他的身后,看着他的身影。
这样的场景好像在哪里见过?
脑海之中浮现的是江京砚拉着她躲避奴才们的追踪,身侧是厚厚的高墙和散落的花朵,身前是长长的街道。街道上江京砚一边带着她跑,一边回头看着她。
真的很熟悉。
江京砚带她来到内室,自然的将药箱之类的翻出来。“麻烦太子妃帮忙上药了。”
沈清越见那伤口有些加深,也顾不上什么熟悉不熟悉的了。打开药箱就开始翻找可用的药物。
江京砚自觉地将自已的衣物褪下,露出左肩。
他的伤口比沈清越想象的要严重的多,新伤并没有很严重,但是旧伤尚未好全。看起来似乎这一处不止伤过一次,伤口经受刚才一次的触碰,又裂开了。
“你忍着点,你这个就是新伤牵动了旧伤。以后左手尽量少活动。”
沈清越本想给他上药,却发现自已的脑袋开始剧烈的阵痛,视线不断地模糊,像是一帧一帧的闪过。
这个画面她好像曾经经历过。
曾几何时,她也是这样待在江京砚的身侧,替他疗伤,替他担忧。
“你怎么了?”江京砚见她的表情不对劲,有些忧心的扶着她的身子。
沈清越努力的摇一摇脑袋让自已保持清醒,她看着江京砚那张脸,捉摸不透的问道:“你到底是谁?我们是什么关系?”
江京砚正对着她,诚恳的说:“你头上的簪子是你姐姐的及笄之礼,那日遗落在了六殿下府中。我以为是你喜欢所以将它赢回来,后来你告诉我这是你姐姐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