蔫了，决定把下周的零花钱都上交给陆南花。

陆南看不上他那点零花钱，进教室前说了一句：“你射了，我没有，你欠我一次。”

顾北眼睛一下就亮了。

“诶！好嘞！”他屁颠屁颠跟在陆南后面，顶着老师和全班同学的眼神，悄悄保证，“哥，不是，你是我爸爸，今晚就还债！”

这种时候，谁都能分出他俩谁是哥哥，谁是弟弟。

陆南坐回座位，强行压下来的欲望还有点难受，不安分地调整了好半天的姿势。

顾北把自己的校服外套叠叠好，铺在陆南椅子上，讨好道：“哥，您垫着。”

垫屁股……好像是发生了点什么事才需要做的……

张跃偷偷回头挤眼睛：“好看不？你俩不会试了吧？”

“试你个头！”顾北用书拍他，“起开！”

顾北话音刚落，被粉笔头砸了个正着，领命上走廊里罚站去了。

他踮脚扒了扒窗户，发现看不到陆南，只能又老老实实站了回去，看着自己的手心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