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次舔了鸡巴,下次又要怎么玩?
陆南靠在浴室门外,顾不上冷,只是一直在想,顾北这样会不会是受了他的影响。
因为……他也……
浴室里没什么声音,顾北正低头对着自己的东西发愣,他犹豫着握住撸了两下,在水声中听到了外面的一丝抽气声。
“陆南?”顾北亮着嗓子问了一句,“你行吗?”
“弄你的。”陆南闭着眼睛,明明没有人摸他,可鸡巴上还是传来了柔柔的触碰感,爽的人头皮发麻,“你手活太差了。”
顾北翻了个白眼。
能不差吗?他们班几个男生都开始互相传片子了,他和陆南就跟俩傻子似的,连撸都没撸过,能好得了才怪呢。
他只能说,论手活比不过别人,但遗精这事他比谁都熟。
算了,今儿还是接着遗吧!
顾北呼噜掉脸上的水,洗了头发,又把自己甩干,捞起那根软趴趴的小鸟,弹了弹它的小脑袋:“跟着我们俩,你们受苦了。”
他觉得自己可真是个好弟弟,连他哥的鸟都能听到自己的道歉,良心大大滴。
他出了浴室,一屁股坐在陆南的下铺,想往那个暖和的被窝里钻。
“你往里点儿,冷死了,”顾北戳戳陆南,把他拱得靠了墙,“服了,当初选上下铺的时候咱俩没干一架?”
“干了,”陆南答,“但是我大度,让着弟弟,你才有了优先选择权的,懂?”
他着重强调了“弟弟”两个字,又问:“没撸出来?”
他怕把被子射脏了,特意站在浴室门口等了等,没成想没等到浓白的精液,反倒把鸡儿给等软了。
“我就没撸,”顾北抓抓脑袋,烦躁道,“你晚上小心点,我看又要做梦。”
果然,经验丰富的顾北一语成真。
他做了个梦,梦里总是迷迷糊糊的,眼睛像是被水汽熏过似的,只能看到对面有个人影。
他自己抬手想要挥开水汽,那人影也抬手;他伸手去摸,那人影也伸手,和他的手指顶在了一起。
是镜子,还是陆南?
外人总是分不清他俩谁是谁,就连顾青河和陆卿偶尔也会搞错,顾北一直觉得自己和陆南肯定在不知不觉间互换过身份,又被大人叫错了名字,保不齐谁才是那个真的哥哥。
顾北靠近了一点,和那个人对视着,一起用眼神描绘对方的身体。
确实是分不出来。
但他的视线定在了对方的嘴唇上,他看着那张红润的嘴,自己吐出舌头晃了晃,发现对方果然也用一样的姿势晃了晃。
顾北直接凑了过去,叼住那根勾引人的舌头用力吮吸,含到自己嘴里,呼吸猛然急促起来。
是陆南。
他才亲过陆南的嘴,尝过陆南的舌头,他不可能搞错。
这就是陆南。
顾北身体一颤,梆硬的鸡巴射出了极多精液,凉丝丝的液体顺着内裤蹭到了腿上,又粘稠地往下流。
他实在受不了了,干脆一个翻身下了床,刚要冲去浴室,脚步却猛然停了下来。
他们一直都是一起遗精的,陆南怎么还没醒?
他悄悄走到陆南身边,小声问了一句:“陆南?”
陆南没有回答。
顾北又看见了那张嘴,半个晚上没有喝水,嘴唇又干了,和梦里的那个陆南不太像。
他咽了下口水,轻轻撩开陆南的被子,手指往陆南腿间探。
湿了。
陆南射的和他一样多,只是身子微侧着,没有顺着臀缝向下流,全都积在了内裤和大腿内侧。
顾北鬼使神差地揉了两下,把内裤上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