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它舒服一点。

陆南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老年狗不能随便吃药，疫苗也不能随便打。

他家狗东西确实是个老美女了。

他一下一下地顺着狗东西的白毛，不盼着它一定要再活多久，只希望将来它能走得舒服一点。

顾北正要开口说话，陆卿的声音从主卧传来：“这什么？屋里什么味儿？”

顾北脊梁骨都绷直了，猛地转过去，微微抬手，做了一个像是守护的动作，下意识把陆南和狗东西护在了身后。

顾青河一瞧：“哦，香囊，你买那个精油送的，我寻思别浪费了呗？”

陆卿很无语，摘了就往卫生间挂：“这是空气清新剂，大哥。”

顾北悬着的心落了回去，他不敢拿陆南开玩笑，确确实实是好好收拾过作案现场的，就是害怕自己遗漏了什么，让陆南挨罚。

陆南倒是没抬头，他亲亲小哈巴狗的狗头，凑到它耳边悄悄说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