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懊悔地想要抽自己嘴巴,他起身站在上铺的台阶上看了看,发现墙上还有一点点半干涸的精液。

是他的南南昨天第一次挨操时射出来的精,很浓,他想留着等今晚嗅一嗅来着。

因为今晚开始,南南就不许他抱着睡觉了。

他现在连小杯子都被陆南倒干净了,是失去这份宝贵的精液,还是让陆南在湿漉漉的床上睡觉呢?

答案显而易见。

顾北又下来,挨在陆南耳边说:“南南,你不去上面睡的话,晚上我就会舔掉你射在墙上的精液了。”

陆南猛地翻过身,瞪着眼睛看向顾北。

顾北很失落:“没有你的味道了,好难受。”

陆南指指他的鼻子,爬起来上了上铺。

上面隐约传来一点抠弄墙壁的声音,顾北的尾巴都蔫下去了,耷拉着装成狗的耳朵,安慰自己没关系没关系,南南喜欢他,以后还有机会的。

有个屁机会,那可是南南的初精!

说是初精不太准确,但那是陆南第一次挨操,忍不住被顶到射的精液,是很长时间不自慰的精,又白又浓,黏糊糊的,像果冻一样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