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依仗,便无所畏惧。他的小北永远不会伤害他,就算有一天真的死了,也会让两个人骨灰搅在一起,分都分不清楚。
被偏爱的,当然有恃无恐。
“再、射一次好不好?咳……”他趁着自己还没完全软下来,重新凿到了最深处,咕叽咕叽地搅着顾北屁股里属于自己的精,在半缺氧的状态下依旧享受地眯了眼睛,“小北好像……哈……很喜欢把哥哥当狗训。”
他动作太狠,只是这样也能带来无限快感,顾北的手颤抖着滑落了,他却在呼吸自由的一刹那又把顾北的手抓了回来。
他死死抓着顾北的手腕,像亲手带上狗项圈一样,重新按着顾北的五指在自己脖子上扣好,把项圈一样的颈链塞进顾北手里,却道:“但不是所有狗都和我家小北一样听话的。”
“想训狗,就得做好被狗咬的准备。”
顾北被他顶得口水都来不及咽,顺着嘴角流出一些,很快又被他舔了。细密的吻是躲不开的,顾北再怎么挣扎,也还是会陷在他怀里,被操得爬都爬不起来。
还有什么没喝到?
哦,眼泪。
陆南的占有欲仍在发作,但他这次比从前要好得多,先是忍住了冲动帮顾北舔了后面,又忍着没有把手指往含了鸡巴的穴里伸,现在却是不想再忍了。
受伤不行,但哭一哭不是大问题。
陆南状似苦恼地想了想,在顾北脸上啄吻着:“小北刚才玩得太狠了,哥哥尿都撒光了,等会儿硬不起来怎么办?”
“想看你哭,哭一次就饶过你,怎么样?”
顾北张嘴咬他,显然是用了几分力气,但陆南并不在意。
他说了,想训狗就要做好被咬的准备,这个道理他早就知道了。
“那就是想挨操,被操哭会更舒服吗?那哥哥努努力吧。”
很奇怪,伏在顾北身下的时候他总会忍不住害羞,可一旦翻过来压在顾北身上,很多乱七八糟的话就开始自动往外冒,想停都停不住。
陆南不知道,他在上位时说这些话也会脸红,反差感极强,滚烫的身躯纠缠在一起,操弄的声音重新响起。
“北北哥,”他故意叫,“被狗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