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还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嗤笑一声,毫不客气地抽了上去,打得水花都溅起一些,落在皮质的机车服外面,留下点点痕迹:“我是说打完结束,可没说就这么原谅你了。”

这个部位敏感极了,他抽一下,那里就要猛地缩一下,下一秒又乖乖地张开个小口,随便他想打还是想插。

那也不行。

可是他哥实在太敏感了,再这样抽下去,顾北自己也差不多快要射了。

顾北回头,看了看白色风信子配的几朵去刺白玫瑰,问:“撅好,我的花需要一个花瓶。”

陆南抬了下头。

“放穴口自己夹着。”顾北知道他不喜欢被别的东西插,只用手指在上面蹭,“插得好看,赏你吃鸡巴。”

陆南愿意了。

“骚货。”顾北在他屁股上亲了一口,起身挑了两支花回来。

陆南还乖乖趴在那里,几乎没有动,只是屁眼都被他打肿了,戴着骑行手套也不知道该怎么去掰,只能尽力把两瓣红通通的臀肉掰开。

顾北拿着花,在陆南身后站了一会儿,直勾勾地盯着这个淫荡的姿势,欣赏了好久。

他知道陆南有点等得着急了,也知道陆南现在肯定脸都红了,可他就是不肯上前,只是拿着花在那里嗅。

“没有你后面好闻。”他说。

陆南抖了一下,还是不说话。

实在是羞得不行了,现在开口,大概连声音都是抖的。

温暖的指腹摩挲过来,顺着裆部的裂口揉了揉他的囊袋和鸡巴,紧接着又往后面摸,浅浅地戳进了他的后穴。

指间有根微硬的东西,是花茎。

顾北说到做到,他把那支花折的很短,只留了一段滑溜溜的底,穿在链条的孔洞间,往穴口一按就松了手。

“夹好。”顾北警告道。

对花瓶来说,这株花实在太短了,陆南不能夹紧屁股,不然顾北就看不到那朵花了。他只能松了手,跪在地上尽力收缩着肛口处的软肉,吮得前面都重新硬了起来。

眼前一晃,什么东西闪了一下,陆南反应了半晌,才意识到顾北是在拍照。

他是从自己身后那个角度拍的,镜头没有只对着插了花的后穴,而是对准镜子,把两个人全都拍了进去。

他的小北一直都是这样,每一套和性爱有关的照片里,总是刻意地保护着他的脸,却从来不会掩饰自己,尽管他们长得一模一样。

如果小北喜欢看的话……

陆南把屁股撅得更高了一点。

他觉得自己的脸都快烧坏了,闪光灯连续闪了好几下,随即被顾北勒着颈子扯了起来。

“南南,”顾北的爱称又回来了,但语气好像并没有好转,阴恻恻地问,“你这身赛服有多少人见过?”

“每、每次比赛……”

“鸡巴都顶出印儿了你自己知道吗?”顾北从镜子里看着他,视线从头扫到大腿,伸手用力握住那处帐篷揉弄。

“嗯、嗯……别……”陆南伸手盖着他作乱的手,却不敢推。

确实顶出来了,可是平常骑车的时候又不会硬,怎么可能会被别人看见?

陆南明知他在无理取闹,却没有反驳,只是艰难地昂了下头,喘息道:“好闷……北北哥……”

看不见表情,顾北好像对他的抵抗力都提升了一些,冷硬地拒绝了他。

“有事求我就北北哥,没事了就叫小北是吧?”顾北掐住他的脖子,手指从唯一有条缝隙的领口处往里探,终于贴在了他的皮肤上,“闷也不许摘,北北哥还没揉你的奶子。”

终于贴到了……皮肤饥渴似的症状几乎把陆南逼疯了,只是这么一点接触,整个人都兴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