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没买过花,我不知道送你什么合适……跃儿说他给贺霜送过玫瑰,效果还不错……”

“但我觉得不太适合你……所以……”

陆南很少一次性说这么多话,他笨拙地找着话题,却忘了自己喜欢的东西,弟弟也一定会喜欢。

“所以选了风信子……和柠檬草,你喜欢吗?”

风信子是球根类植物,很少会有人拿它来包花束,柠檬草也只是单调的绿,这绝不是花店本来会卖的款式。

默默的暗恋,与开不了口的爱……顾北知道这些,因为他曾经觉得它们和陆南很像。

所以他很喜欢。恪勑吟籣

但其实陆南送他玫瑰、送他满天星,哪怕送他一束路边摘来的灰扑扑的狗尾草,送他一片被虫蛀过的落叶,他也会喜欢。

他哥是个不习惯情绪外露的人,也不会是个喜欢秀恩爱的人,当初是怎么窘迫着脸去问张跃如何选花的?他哥一家一家花店去问的时候,样子又会有多可口呢?

功不可抵过,玩车和惊喜要一码归一码,但惩罚和奖励可以一起赏了。

“陆南,”顾北吸了吸鼻子,指着一边的全身镜,命令道,“跪下。”

陆南没有当惯小狗,听到这话,第一反应是愣了一会儿。这两年去南方,他都和顾北一起住在贺阳家的次卧,每天看着小管家忙来忙去,没料到服务意识颇强的顾北竟然还有这么强势的一面,下意识道:“嗯?”

顾北干脆动了手,一把将他扯到镜子前,在他腿弯上踢了一下。

扑通,陆南跪了下去。

机车服有一层护膝,直接这样跪在地上倒也不疼,可下一秒顾北就俯身勾了过来,臂弯卡着,往下一滑,钳住了他的脖颈。

“唔!”

头盔的安全扣还没解开,摘不下来,陆南只能这样被迫仰起了头,透过镜片费力地看着镜子里的两个人。

“比赛时候怎么骑车来着?”顾北把他往前压,“屁股撅起来”

陆南现在的模样实在太勾人了,他语无伦次的表现和冷硬的装束形成了一种强烈的对冲,无法露出面部表情的他像极了一个程序失控的机械体。被格式化的新生命拥有一副成熟结实的身体,可他懵懂又缺少情绪,刚好需要一位能够对他下达命令、加以引导管教的主人。

这个主人别无他选,只有可能是他顾北。

“给我跪好。”顾北命令。

在地上不太好摆那个姿势,陆南伸出手,跪趴在那里,随即分开了腿这是一个信号,他乖顺地低了头,翘起屁股,进入了顾北想要的角色。

一个硬物抵在了他身后,是刀。

骑摩托最怕摔车,高速行驶过程中,人一摔出去轻则要掉一层皮,所以机车服做的很结实。但顾北似乎很有耐心,挑着接缝处的线,一刀一刀往上割着。

“别动,捅到你我也疼。”顾北以自己为筹码。

陆南果然僵着不敢动了。

刀子挺锋利的,线断了几根,少许沾在里面的尿液润了出来,但顾北却觉得这样没什么意思,换了个方向,从臀缝处下了刀。

不规则的切口显露出来,像是硬生生被撕裂的伤口。

这才对。

他只切割开一个几厘米长的口子,绷着肌肉上手一扯,皮革碎裂的声音响起,露出了肉乎乎的屁股。

顾北一眯眼睛:“里面没穿?”

陆南羞耻地夹了下臀瓣。

冰凉的触感传来,顾北在用刀子去掰他的臀肉。明知不可能伤到自己,但陆南还是有点抖。

好……期待……

顾北感受到心底那种淡淡的痒意了,他知道陆南生病了,却不知道这种抓心抓肺的痒这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