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你。”

陆南播放了三遍,顾北就这样“说”了三遍想他。

爸妈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陆南看了看时间,闷着头想了想,伸手把乳头上半凝固的白液刮下来放进了嘴里。

有点腥,是小北的味道。

小北真的往他胸脯上射了好大一团精液。

想吃,也想让它们继续糊在自己胸前……

他就着手上的口水,把乳晕边上的精融开,重新涂抹在自己乳头上,随即珍惜地舔干净手指,在镜子里看了看自己的样子,将满地狼藉收拾干净,把顾北揣在兜里出了门。

“就吃一点精液吗?”顾北也感受到了乳头上轻微的快感,猜到了他在做什么,顺着往下问,“晚上吃什么?”

“意面。”陆南说。

他懒得做饭,也不想一个人出去吃,本来是准备随便下个清汤挂面应付了事的。但现在他们又重新“在一起”了,他怕顾北觉得自己不好好吃饭,正好家里还有点速食,想来想去,选了个听起来不错的种类。

“行。”顾北笑,“今天我要上岗了,那我给霸总家小娇妻也做个意面吧。”

他又说:“等我一会儿,我去问问他。”

许是想要更好地适应异地状态,两个人默契地没有打电话和视频。陆南每条语音都至少要听三遍以上,才回了个“好”,刚想把手机揣回去,却又被震了一下。

这么快?

他点开顾北的语音条,一段模模糊糊地对话夹杂着噪音传了过来。

“贺总,我录个音给我哥听哈。你家小娇妻吃意面吗?”

“问他。你正常点行吗?在学校你也准备叫我贺总?”

“行行,那就贺阳。陶舒,你吃意面吗?”

“吃呀!顾小北,好好干!看我的,改天再给你和陆小南偷1%的股份唔唔唔!!”

小神经病又被捂嘴了,不知道贺阳这次用的是手还是嘴。反正顾北应该是吃不下太多狗粮,语音里的杂音多了不少,人声却越来越小,看样子是转头就要往外跑。

“哥,听见了吗?想要抓住一个公司的股份,就得先抓住霸总家小娇妻的胃!”

四个人吵吵闹闹的一个月生活仿佛还历历在目,陆南听得直笑,一个人单薄地站在小花园里,似乎要被寒风吹散。

但他已经有了非常稳定的精神支柱。顾北就像一根钉子,从头颅凿进去,混着碎裂的骨片,钻进他坚硬又脆弱的脊骨兀自生长着,再从脚下串出来,贯穿着将他狠狠楔在了地上。他们的每一寸血肉都已经完全长在了一起,这枚钉子不允许他逃避,逼着他直面痛苦,却也能保他不会在困境里迷失自我。

他已经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要做什么,也确信自己能够实现他们想要的未来。

“东西,”陆南握着手机,就像牵住了顾北的手,小小声对着一小块空地说着话,“听到了吗?”

“哥哥过得很好,你要放心,不要不肯走,要乖乖地去找你喜欢的事情做。”

“你可以去看帅狗,也可以看看帅人类。如果真的能投胎,如果你想,也可以去选个自己喜欢的小动物当。”

“我和小北哥哥是不会有孩子的,所以不要为了我们选择当人类。”

“当然,如果你想,怎么都行。”

“但是要挑个爱你的好人家,比如这辈子你就很会挑。”

“但是不要再想着来挑你家老帅哥和老美女了,因为咱们家只有东西一只小狗,以后不会再养新的狗狗了,可以听明白吗?”

“哥哥过得很好,”他又强调了一遍,“两个哥哥都是。”

他在地上挖了一个浅浅的小坑,在里面放了一块用水泡软的小肉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