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时候，施虐欲并不是单方向发展的，当祈求者表现得太过可怜，反而会增强施虐者的欲望。

想狠狠地欺负他。

陆南伸手拍拍他的屁股蛋，惹得顾北满脸通红，低声问：“小狗鸡巴要射了？”

顾北也说不清为什么，他好像特别喜欢听陆南管自己叫小狗，一叫，狗鸡巴就往起立，摇摇晃晃地想要被栓根狗链，递到陆南手里去。

“要射了……”他承认，“真的会射，憋不住了……”

“那就射吧。”陆南看了看周围，拉着他进了一条没什么人的巷子，伸出一条腿，召唤他，“小狗过来蹭蹭鸡巴。”

顾北扑上去，用很正常的姿势抱住了他：“哥、哥……我不敢……”

虽然没人经过，但这也是在外面，曾经的他们连拉手都要躲在没人的房间和教室，对视太久都要担心被别人看出端倪，现在却能用正常情侣的姿势在外面轻轻拥抱着，贴在耳边说些悄悄话，这样已经很好了。

但陆南笑了一下，揭穿了他：“干什么，你现在不就在蹭？”

顾北下半身正小幅度地顶着他蹭，隔着几层衣服都感受到了陆南的硬度，支支吾吾道：“我是说……蹭腿……”

“想抱着腿蹭，是不是？”陆南摸摸他的头，“真把自己当成小狗了。”

“我就是哥哥的狗。”顾北不太服气。

“那你听话，站好。”陆南点点他肩膀，两人之间隔着几厘米的距离，挺胯往顾北腿间撞了两下，随即抬腿用膝盖碾了一下，“不许动，闻着味儿射。”

他抬了一只手，手背冲上放在顾北鼻子前，听到了想要的嗅闻声，继续说到：“摇摇尾巴。”

顾北双手抱住了他的手，眼睛都舍不得闭，直勾勾地看着他，边闻，边晃了晃腰。

“狗鸡巴也偷偷摇了吧？”陆南问。

“哥……”顾北委屈巴巴的，窝在裤子里的东西跳了跳，“你要干什么啊。”

“帮你射出来啊，”陆南弯着眼睛笑，“等我回家了，就打电话做，像现在这样，好不好？”

顾北舍不得他走，但学总归是要上的，扁着嘴道：“不好，要打视频做。”

“打视频做也行。”陆南说，“到时候连味道都闻不见了，只能靠看和说。”

“还有共感呢。”顾北深吸一口气，“给我留一条内裤可不可以……”

“你先射了再说。”陆南道。

他想了想，也不知道要从何开始，问：“小北想挨操还是……”

“想操你。”顾北答。

他刚才被摸屁股的时候想挨操，现在被玩了鸡巴就想操哥哥，主打一个随性。

“好吧。”陆南挠了挠脸蛋，“想不想，吃哥哥后面？”

顾北眼睛一亮就要撩他裙子：“想！”稞涞姻蘭

陆南迅速一压：“不许真吃！”

顾北气呼呼地看他：“那不行，这样射不出来！你要说你后面有多痒，还得求我帮你吃吃才行。”

“我……”陆南有点说不出这种话，但他会别的，“我后面湿了，想吃鸡巴……”

小顾北爆炸了。

“再说几句，哥，快点……”

“但是你每次都要舔好久……其实我都忍不住了，所以才会流水儿……”陆南想起了在家偷偷舔穴的过往，“只舔，不操，也能射吗？”

“能，”顾北闻他的手，“只闻闻也能射，等你回家以后，我只要想着你就能射。”

“想哪儿？”陆南问。

“想你，”顾北流氓似的视线在他身上打转，“想你的嘴有多好亲，想你的手是怎么抽我鸡巴的，想你的腿有多长。”

他嗅嗅陆南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