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爪子欠兮兮地玩着他的鸡巴,却知道要把爪尖收起来,只用嫩乎柔软的爪垫去玩;鸡巴一晃,那双眼睛也紧紧跟着动,时不时还挑剔地用鼻尖凑过来闻闻,不是猫是什么?

他就是他哥的逗猫棒。

顾北摇摇系着蝴蝶结的狗鸡巴,张嘴讨水喝。

“哥,要喝水。”他“啊”了一声,等陆南来喂自己,“等一会儿就能给你尿屁股了。”

陆南现在完全可以扔下他,起身去浴室自己洗。但他还是选择宠着弟弟,想象着被灌尿的感觉,腿抖着,拿了床头柜上的瓶装水。

“要洗就洗干净点。”陆南慢悠悠地拧开瓶盖,被顾北摸了乳头也不停下,自己昂头喝了一口,掐住顾北的下巴开始往里灌。

牙关被捏开,合都合不起来,水一股脑倒了下来,除了吞咽,别无他法。

他灌得又急又快,稍一不注意就会呛到气管里,偏偏他还要压在顾北身上,屁股坐在那根半硬的鸡巴上,警告道:“再弄湿枕头,小鲸鱼又要赔钱了。”

仗着共感,他总是能在顾北呛到之前及时停下动作,手一收,眼看着顾北把口中的水液吞干净,也不给一点缓和的时间,下一波马上就又灌了上来。

一瓶水很快就要见底,最后那一点也就是一口的事儿,可陆南却突然俯下身子,离顾北越来越近,伸出舌头,几乎要舔到瓶口上去了。

“我也好渴。”他说。

顾北直接就呛住了,他却还不停,把最后一滴水倒进去,亲口堵住了顾北的嘴,吸吮着喝了一口清泉。

鼻腔肿胀着,传来一股剧痛,肺部努力呛着想要把气管处的水喷出来,可陆南压他压得很紧,甚至把舌头都伸了进去,舔弄着他舌根处的软肉,想要往喉管处舔。

生理性的反应实在控制不住,顾北一咳,瞬间咬在了陆南舌头上。

“唔。”

陆南还不肯退缩,坚持着舔弄吸吮着,把顾北口腔内部的液体清理干净,搅得到处都是血腥味。

他慢慢抬起头,舌尖拉出一道浅红色的丝,把舌边那处伤口亮给顾北看:“疼。”

顾北脑子轰隆一声,再也淡定不起来了。

十八岁的陆南和十五岁的陆南好像重叠在一起了,他们交替着出现在顾北眼前,却都是同一副模样。

他们一起吐着舌头,对顾北说:“给我吹吹。”

两个陆南,全都是故意的。

陆南承认过的,那时他就在勾引他,只是他傻乎乎地没有上套。

十五岁的顾北龇牙咧嘴地捂着自己的腮帮子,探着头,却没有给他吹,在张跃面前毫不心虚地凑到陆南嘴边去看:“共感,共感啊哥!吃饭小心点,疼死我了!”

十八岁的顾北也没有给他吹,而是单手抬起捏住陆南的后颈,把他按到了自己面前。

“吹吹怎么管用,”黏腻的舌头勾在一起,舌尖绷直,几乎要挖进伤口里,“帮你舔舔,才能好得快一点。”

伤口越舔越痛,被撕扯着,想要留下一道疤。

他们的感情在拉扯之间,似乎也出现了不少裂痕,爸妈的反对、狗东西的死、顾北的不告而别和陆南的失控性爱,对他们来说都是伤害。

但血浓于水,顾北有信心把这些伤痕重新粘好,重新捧着一颗干干净净的真心,正大光明地站到陆南面前去。

他不怕丢人,因为每一道疤,都能证明他爱他。

他们黏黏糊糊地吻了很久,直到陆南喘不过气来,歪过头,小心地靠在了他肩膀上。

“蝴蝶结进来了……”陆南说。

“嗯,”顾北再次往里拱拱,“小狗在你屁股成结了。”

那个荒唐的梦还留在两个人心里,陆南夹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