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时候,顾北还在墙边被吊着。

他手臂都快没有知觉了,血液泵不上去,连指尖都是冰凉苍白的,横贯脸颊和颈侧的那条红印也还肿着,火辣辣地跳着疼。

他后面也疼,却不提,在门卡识别成功的瞬间瑟缩了一下赤裸的身体,试探着叫:“哥?”

没了共感,他们之间似乎也有一些说不清的默契,顾北觉得进门的人一定是陆南,才刚叫完“哥”,立马就开始撒娇:“脸好疼……”

他一说话,肿起来的红痕就跟着动,像一条丑陋的暗红色蚯蚓。

陆南轻轻走到他身边,没去帮他亲亲脸蛋,反而抠弄起他的后穴来。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