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的布料系了几个死结,陆南还不满意,直接撕了布料往顾北眼睛上蒙。

酒店的床没有栏杆,陆南焦躁地环视了一圈,咬咬牙,竟然把顾北带到床铺贴墙的一侧,掐着他的脖子怼到墙边踮脚站好,然后用衣服把他双手间的绳结系在了床帘横杆上。

随即他穿好衣服,抓了小鲸鱼就往外走。

走到门口,陆南回头,看着全身赤裸的顾北,听他喊了一声又一声“哥哥”。

不行,万一他把绳子挣开,穿好衣服又一次跑了怎么办?

陆南慢慢踱步回来,顺手将包里的手机充电器抽了出来。

数据线柔软,但又足够结实,外面的包层很细腻,也充满韧性。

其实他已经绑得很牢固了,所以数据线并不是要当绳子用。

弯折两绕的数据线勾起了两个圈,陆南抓在手里,直接贴在了顾北脸侧。

顾北一个激灵,他眼睛被蒙着什么都看不清,哭到充血的鼻腔用力呼吸着,想要确认面前的人到底是谁。

他哥的味道是世界上最好闻的味道,他肯定不会认错的。

随着脸侧的东西越贴越近,隐约一股奇怪的工业桃子味儿传了过来。

他哥是水汪汪、软乎乎的多汁桃子,不该是这个味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