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陆南也感受到了,已经被海风吹到干燥的衣摆十分粗糙,细密的线编织成了难以分辨的网格状,无论横竖,怎么动都会拦截在精孔的肿肉上狠狠蹭过去。
他衣服是黑色的,现在天也没亮,湿不湿并不明显,可才蹭了两下,手上的触感就明显变得不一样了。
起初的手感有些卡顿,衣角不小心蹭在上面,还会被迫着停顿一下,在他用力碾着压过去的时候,才会再次顺畅起来。但是现在的触感已经很滑了,衣服上吸满了顾北鸡巴里分泌出来的体液,软软滑滑的,把衣服也泡软了些,硕大的龟头鼓鼓囊囊地在布料下方摆动,痛得直抖。
但是爽也是真的爽,陆南自己都有些想射了,便按着衣角让顾北再忍一会儿。
“顾北,乖,硬不起来了吗?鸡巴头立起来,给哥哥看看。”
他像个诱人犯罪的骗子,手扯着布料抬起来,给了顾北几秒缓和时间。
“哥……不行,别玩了……”顾北不敢硬起来,可他又很想听陆南的话,鸡巴翘翘地硬了两下,又贴回去趴着,“痛……好痛!”
“不是你说的吗,痛才长记性。”
陆南看准时机再次兜了上去,罩着那个圆咕隆咚的小脑袋一按,猛地向左拉了过去。
“啊!!”
两道精竟然像水一样流了出来,浸透了黑色的衬衣衣角,也浸湿了顾北的胸膛。
他们一起射了。
陆南连忙弯腰,压着自己的衣摆,嘬住了正在排精的鸡巴。
顾北都快被他玩坏了,眼睛微微翻着,眼角湿润地哼着鼻音,意识有些飘散,嘴里却仍然坚持着叫他:“哥……呜……”
“别哭,”陆南吃完了精,撩开碍事的衣服,体贴地帮他舔了舔,在朦胧的黑夜里仔细分辨着,从手指上捉了一颗较大的沙粒,抹在了他的精孔里,“还没到你哭的时候呢。”
他开始用指腹抵着沙粒磨,把那个已经肿起来的精孔硬是磨开了。
他一直不敢玩弟弟后面,可是他的小北好乖,前面这根东西向来是随便他处置的。不管怎么样,他几乎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哪怕要忍着痛,小北也从来不会拒绝他。
精孔本身也是一个小洞,如果扩张得好,甚至可以用尿道棒插进去操一操。陆南咽了下口水,幻想着顾北被自己操弄精道的样子,连气息都急促了几分。
可惜,精道外面的肉已经被他用衣角磨肿了,这会儿全都挤在一起,只有被沙粒磨了才会乖乖听话敞开一些。
顾北更受不了了。
“哥!真的不行!”
“行不行我有数。”陆南的力气很轻,他当然舍不得磨坏顾北的鸡巴,只不过要给弟弟留下一点点在外面胡闹的教训,“不许哭,知道什么时候才该哭吗?”
“不、啊!我不知道!”顾北鸡巴都软了,一半是因为不应期,一半是被沙子磨的。
“乖顾北,等哥哥操你那天才能哭。”
陆南安慰着他,手指不断地绕圈打磨,自己也耸着腰,把沾满了黏腻精液的软鸡巴和囊袋抵在顾北的腹肌上蹭,感受着前端传来的痛感,做了一场不太温柔的爱。
他不敢想象自己操到顾北的时候会不会失去理智,只知道自己一定会很疯,比顾北这个公认的小狼崽子还要疯。
会痛吗?
管不了那么多了。
顾北喜欢替他扛着痛,但他却更喜欢和顾北一起痛。
他们生动地活着,真实地互相依偎着,不管是一直都在极夜里藏着,还是在刺眼的阳光下成为众矢之的,他都要顾北和他一起快乐、一起痛苦。
“顾北,”陆南没指望顾北在这种快感和痛感并存的情况下听清自己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