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池阮冷冷说:“如果现在在我身边的是除你以外的任何一个人,我都可以转头就走。”她咬了咬嘴唇,声音低了下去:
“但你不行。”
她下车,把他那侧的车门打开,扶他下来。
他拗不过她,只能自暴自弃听之任之。
他刚刚下车,吹了一下冷风,立刻趔趄地附在一颗树下干呕起来。
酒精狠狠刺激着胃和食道,又烧又疼,他的眼里都是生理性的泪水,努力想要克制,但是最终只剩下狼狈。
池阮轻轻顺着他的背,一边从包里拿出矿泉水和纸巾递给他。
他犹豫着接过,漱了漱口,扶着树站起来。池阮想要伸手扶他,他不留痕迹地避开。
二人上了车,车里很摇晃。
俞允淮昏昏沉沉,胃里翻江倒海,一阵一阵涌上喉头,他咬着牙努力抑制,但却完全没办法忍受,即将控制不住的时候,池阮递了一个塑料袋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