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日子活”

折绾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一桩事情。她道:“我记得,后来你派人送了银子来。”

但她记得不是湖州知州夫人啊。

知州夫人笑着道:“庄子不在我的名下,是我妹妹名下。但一直是我打理着。我如今还后怕,若是那群茶园的百姓闹起来,我怕是要牵连到家里人。”

原来是这般。

折绾笑了笑,“不碍事的。”

却也不再说话了。

等黄昏行礼,折绾和孙三娘都坐在了长辈的位置上。

雁雁哭成了一个泪人,抱着孙三娘和折绾哽咽不成声,“我无姨母,无以至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