绾绾肯定不愿意让他说。

他也不敢直接说出来,不然舌头真要掉了。

他就跟只大摇大摆走的鸭子突然被掐住了脖子,脸色灰白,垂头丧气,“没有。只是我,我喜欢绾绾。”

他索性直接说出来,免得以后还要藏着掖着被逼着作诗,“当初接近你的诗词,也是我找人做的,我就是想接近你见一见绾绾。”

班鸣岐瞪大眼睛:“你,你不会诗书?”

傅履:“能背得出文章就行了。”

班鸣岐大怒:“阿履不曾想你竟然是如此之人,枉费我将你看做是知己。”

傅履一点也不羞愧,“那你呢你还说自己是君子从不说谎,你说谎多少次了!你还是个克妻的命数!你喜欢绾绾,难道想要害死她吗!”

班鸣岐羞愧心虚又气愤,口不择言,“怪不得表妹对你冷淡,你如此不学无术,她怎么会看得起你,她喜欢的是有才华会吟诗之人。”

傅履:“你哪只眼睛看出来的?”

班鸣岐想到表妹带着欣赏之情看他的神色,又有些高兴,便不跟傅履计较,“我两只眼睛都看得出。”

傅履冷笑三声,“班狗,我总算知晓了,你是眼瞎吧!”

他再不想跟情敌呆在一屋,叫小厮进来抬他出去,“这屋子臭了,我要离得远远的。”

班鸣岐羞恼,“那你便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