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父的儿子是清川,父亲的儿子是清升,我是姑娘,便顺着大姑母的名字,成了清莹。”

“可我想,我和大姑母的莺和莹字,为什么不能是鹰呢?”

折绾听得心里酸软又骄傲,道:“当然,自然,理所应当的,你可以做清鹰。”

莹姐儿就笑起来,“是啊,我可以做,所以我想出去看看。”

她说:“我自小看着的就是大伯母,就是素膳姨,还有周掌柜,蝉月姨,素兰姨我看着你们,我就知晓,自己是没有错的。”

“想做,就去做好了。”

本在作诗的班鸣岐本在神游诗句中,却鬼使神差的因着这笑容回过了神。

他脸一红,踟蹰的过来,僵硬的道了一句,“见笑了。”

折绾摇摇头,“我不懂诗文,但喜练弓。若是我能得一把好弓,也会如表兄一般。”

班鸣岐就觉得她年岁不大,但眉宇间闲适,没有俗人所有的纷纷扰扰,说话做事也很通透,实在是难得。

见着她这般模样,他又想作诗一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