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有做,去听个戏罢了。
那姑娘哪里斗得过她,很快连着整个班底被迫离了京都。折绾听得胆战心惊,但京都的人却开始传她善妒,都说是她容不下妾室。
赵氏也把她找过去质问她为什么要将人赶尽杀绝,折绾解释,赵氏也信,她还是明白儿子性子的,却还是说:“你也该有自己的主意,该主动为鹤春纳妾的,这才是真贤良。”
折绾当时已经长大了,对她这般的说辞只觉得厌烦不再觉得自卑,但却开始学习她这般说话。
学以致用嘛。
她感慨起来,觉得自己也不是一朝一夕就变成现在这般的,她要感谢那个什么都愿意学一学的自己。
她端起一杯茶,对赵氏道:“母亲,不是儿媳妇多说,您也该对鹤春好些,他实在是不容易,您何必还要跟他置气呢?软一软身子,这也没什么,这才是真爱子。”
赵氏手里的杯子最终摔了下去,“放肆!你算个什么东西,你敢对我这般说话?”
折绾便将手里的茶杯放回去,温和轻柔道:“我也是为了鹤春和母亲好,这般僵持总不是办法。”
赵氏便哭也不是,骂也不是你骂了她,她也不在意,真是个癞皮狗!
她恶狠狠的道:“要你对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