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姑娘一到生孩子就会死吗?”

刕鹤春:“母亲不要胡搅蛮缠!”

他顿了顿,又道:“我不纳妾这是我答应阿琰的,也是跟越王的约定。”

当年越王妃不准越王纳妾,追着越王打,阿琰就在一边笑着看。他便也笑着道:“越王不纳妾,我也不纳妾。”

阿琰笑起来,“你真做得到?”

刕鹤春年少得意,“你家夫婿也不是好色之人,于此事没有什么欢喜的,古往今来,虽少有人做到,但也不是没人做到。将来千古佳话,说不得有你我二人一段。”

越王被追得气喘吁吁,跑过来叹息道:“那就立下字据吧?咱们都不纳妾,谁纳妾,谁是王八蛋。”

越王妃亲自写了契书,压着他们两个咬破手指头画了血押。

刕鹤春如今想起那段时光都觉得跟梦里一般。怎么一觉醒来,都已经不再是从前模样了呢?

他头疼得很,不顾母亲在那边破口大骂,只道:“慢慢再说吧,顺其自然,补药可以吃,但那些乱七八糟的方子母亲不要再提。”

川哥儿就发现最近祖母频频说母亲的坏话,说父亲被她挑唆了,“生子本就是女子的鬼门关,但哪个女子不是这般过来的?你母亲是没福气,你父亲却还要怪我。”

折绾开始收拾案桌。她很喜欢做完事情之后将案桌上的笔墨纸砚清洗的清洗,摆好的摆好,更喜欢将剪掉的花枝花蔓都丢进篓子里。

这让她很满足。刕鹤春见她自顾自的做事根本不搭理自己,便出言道:“叫丫鬟们来收拾,你自己做这个干什么。”

他自认为说这句话绝对是好心,却也遭了她一记白眼,“既然如此,你做什么要亲自去洗刷马毛,亲自喂食?”

刕鹤春:“这怎么一样?”

折绾:“这怎么不一样。”

刕鹤春啼笑皆非,只能在屋子里面走来走去,等着她收拾好才停步,结果折绾直接出门,他没办法,只能迈开脚步跟出去。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正屋,刚坐下,刕鹤春就迫不及待的问:“到底怎么回事?”

折绾:“玉小姑娘穿了我画的花样子衣裳进宫,被太后瞧见了。”

她也坐下来,喝口茶,抬起眼睛斜看他:“怎么,你要拦着?”

刕鹤春就有些尴尬。太后之前确实提过好几次,都被他拒绝了。他讪讪笑,“我也是怕你进宫应付不来。”

是嫌弃她的身份不够,怕被人笑话吧!

但她还是要去见太后了。

折绾将茶杯轻轻放下,走到窗户边看自己的花草即便是冬日,因为她的细心呵护,它们也长得很好。她舒出一口气,叫蝉月进来,“去书房帮我取那本南方草木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