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子,她的堂兄,唐令泽。
“为何选在这里见面,这些书架密密麻麻的,瞧着一点也不舒服。”
女子声音陌生,不像是折绾知晓的任何一人。
唐令泽笑得有些兴奋,声音压低后显得格外猥琐:“这儿才隐蔽啊,书架密集,若是有人来了,也能做个遮挡啊。”
女子倒吸一口凉气,惊呼道:“这会儿会有人来这吗?”
一阵窸窣声,像是唐令泽把人抱进了怀里:“吓你的,人都在宴席上呢,这会儿不会有人来的。”
黑暗中,折绾和刕鹤春面面相觑。
所谓“不会有人来”,却有他们二人根本不在宴席上。
刕鹤春克制着难以平稳的呼吸,压低声音后嗓音便带上了低磁的暗哑:“为何躲起来?”
为尽可能多放置藏书空间,藏书阁书架之间过道狭窄,几乎只能够一人直立通过。
此时刕鹤春高大的身形被挤入窄道中,侧着身子勉强留出的一些空隙被折绾占据。
折绾为避免后背触及另一侧书架发出声响,她几乎整个人的力道都趴在他的胸膛上。
前世折绾与刕鹤春同塌而眠时,便惯爱这般趴在他胸膛上入睡。
如此习惯倒是与他们夫妻关系是否亲密无关。
无非是在几年时间中,折绾从头几次睁眼发现自己被刕鹤春抱在怀中醒来惊愕错愣,到后来习以为常见怪不怪,甚至也无法否认刕鹤春宽厚结实的胸膛枕着甚是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