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折绾却是觉得天明久未到来,时隔五年,她再次被这个男人折腾得七零八落,时而漂浮,时而翻腾。
如记忆中一样,男人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气似的,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听得见自己和耳畔交织在一起的沉重呼吸声。
一声声,一次次,令人脸红心跳。
不知第几次的顶峰后,她的药性早已解除,让她虚软无力的是这个爱怜地吻在她额头的男人。
刕鹤春似乎贴在她耳边说了什么,但她没听清,眼皮累得睁不开眼来,迷迷糊糊靠进他怀中,就这么睡了去。
不知过了多久后,折绾被刕鹤春不算轻柔的动作吵醒。
她半梦半醒地微眯着眼,看见晨光中的男人一脸紧绷焦躁地在捣鼓着给她穿衣。
身子已是干爽,除了虚软无力,还有疲乏累倦。
刕鹤春不熟练的动作实在扰人,但折绾却是觉得新奇。
上辈子刕鹤春倒是从未对她做过这般事,即使眼下他动作实在不熟练,折腾了半天她都感觉裸露在外的身子有些发冷了,折绾也没出声打断他。
她眯了眯眼很快又再次阖眼,任由他小心翼翼地翻动她的身子,替她穿衣。
脑海里浮现出迷蒙间那道贴近她耳边的沉声:“不止一点。”
她想,这下应该是成了,她的目的也该达到了。
再次醒来,竟已是日晒三竿。
视线中缓缓出现凑在床榻边翠玉焦急的脸庞。
她一见折绾苏醒,忙躬身上前:“小姐,你醒了,你终于醒了,可把奴婢吓坏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可有何不适,奴婢这便叫大夫来替你看看身子。”
折绾并非昏迷后的苏醒,仅是熟睡了一夜的感觉。
刚睁眼,身边的小丫鬟叽叽喳喳吵个不停,她没多少缓冲就彻底从睡梦中清醒了过来,视线在周围扫视一周发现自己竟是已经回到了知府的屋宅中。
一见翠玉转身要走,折绾连忙伸手拉住了她,开口时嗓音还带着过度使用后的干涩低哑:“不必请大夫,我身子无事。”
“可是,小姐……”翠玉被拉停愣了一下,回头看着折绾有些欲言又止。
折绾张了张嘴,似是还想说什么。
但过近的距离叫她看不清眼前人的模样。
正想挣脱向后。
后颈的力道再次加重,紧掐着她,霎时有灼热的气息覆了上来。
没有前奏,也压根不会循序渐进。
狂风暴雨般的侵袭在瞬间吞噬了她的呼吸。
本是想要抵挡的舌尖被刕鹤春先一步缠住,暧昧的水声回响耳边,呼吸就此变得粗重,胸腔像是被一层厚布蒙住了似的,闷得厉害。
晚风无法为此刻的热稠降温,背脊蹿上的酥麻令她险些连腰身都要直不起来。
但身前男人的桎梏一如既往的牢实,密不透风地掌控着她,毫无退缩之处地将她不断向身体里揉去。
像是一场刚开始便已知晓久不会停息的暴风雨,沉暗了许久,压抑到了极致,喷涌一般地肆意爆发起来。
血液开始沸腾,心跳声早已乱了节奏。
那只落在腰间的大掌不知何时开始无意识地游走,隔着衣衫也挡不住掌心的温度,所到之处轻而易举就将平静的湖水搅得翻天覆地,再无宁静。
折绾脑海中一片空白,面颊染上热烫的绯红,几乎要喘不上气来。
柔嫩的双手早已从刕鹤春脸上滑落,无力地落在他胸膛,想要将他推开些许,却换来男人更加猛烈的进攻。
前世便是如此,他隐忍时,不见他丝毫欲.望。
但一旦开始,他便容不得她逃脱分毫。
吱呀一声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