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外头那两人似乎找着了合适的位置不再移动。
女子开口道:“你确定当真不会有人来吗,我怎还是觉得有些不安呢?”
唐令泽不以为然道:“肯定没人的,就算有,瞧见了便瞧见了,你我都这么久了,怕什么?”
女子似是嗔怪地打了唐令泽一下,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引得唐令泽宠溺低笑,她却不满道:“你我无名无分,这便是私会,私会怎可叫人瞧见。”
折绾张了张嘴,似是还想说什么。
但过近的距离叫她看不清眼前人的模样。
正想挣脱向后。
后颈的力道再次加重,紧掐着她,霎时有灼热的气息覆了上来。
没有前奏,也压根不会循序渐进。
狂风暴雨般的侵袭在瞬间吞噬了她的呼吸。
本是想要抵挡的舌尖被刕鹤春先一步缠住,暧昧的水声回响耳边,呼吸就此变得粗重,胸腔像是被一层厚布蒙住了似的,闷得厉害。
晚风无法为此刻的热稠降温,背脊蹿上的酥麻令她险些连腰身都要直不起来。
但身前男人的桎梏一如既往的牢实,密不透风地掌控着她,毫无退缩之处地将她不断向身体里揉去。
像是一场刚开始便已知晓久不会停息的暴风雨,沉暗了许久,压抑到了极致,喷涌一般地肆意爆发起来。
血液开始沸腾,心跳声早已乱了节奏。
那只落在腰间的大掌不知何时开始无意识地游走,隔着衣衫也挡不住掌心的温度,所到之处轻而易举就将平静的湖水搅得翻天覆地,再无宁静。
折绾脑海中一片空白,面颊染上热烫的绯红,几乎要喘不上气来。
柔嫩的双手早已从刕鹤春脸上滑落,无力地落在他胸膛,想要将他推开些许,却换来男人更加猛烈的进攻。
前世便是如此,他隐忍时,不见他丝毫欲.望。
但一旦开始,他便容不得她逃脱分毫。
吱呀一声突兀的马车刹车声响,打破了马车内浓密的氛围。
外头朱石毫无察觉地开口道:“将军,咱们到了。”
动作稍有停顿,早已受不住的少女身子骤然发软,就这么偏了脑袋,脱离了他亲吻的范围。
肩头传来喘气的呼吸声,刕鹤春垂眸看去,眸中还带着翻涌沸腾的暗色,却见折绾已是明眸紧闭,像是睡着了。
久未得到回应,朱石疑惑地回头,一边下意识要撩开车帘,一边开口唤道:“将军?到地方了……”
“滚下去。”车帘不过微微晃动,内里沉冷的男声吓得朱石霎时缩回了手。
他惊愣地眨了眨眼,忙不迭抓好缰绳迅速从马车上翻身下去。
刘力痛心疾首,根本不知要如何挽回这个局面。
天色灰蒙蒙的,带着压倒性沉暗,好似也在预示着这个夜晚将会如狂风暴雨般混乱泥泞。
没过多会,伴随着夜晚的来临果真下起了雨,豆大的雨滴毫不留情地打在红丝绸上,像是也在反对这桩强抢的婚事。
但李耀丝毫不在意,命人在自家院子搭起了雨棚。
再过不到半个时辰,吉时一到,他拜了堂成了亲,洞房之时管他下不下雨。
折绾被迫穿着一身不太合身的喜服缩在床边。
她的手被反绑在后,绳索一端段缠绕在床梁上。
屋外的雨声伴随着前院嘈杂的嚷嚷声混乱地传入她耳中。
这一整日的束缚令她浑身酸软,挣扎太久无果也让她身心疲惫。
前世,她并不是直接被绑回来成亲的。
最初李耀只是把她关在一个房间里,她的手脚没有被束缚,但房门紧闭,接连三日只有送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