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力字。”

刘力殷勤的示好却并未换来折绾与之交换姓名。

前世之事不全怪刘力,但折绾自也很难在遭受牵连后,还对他和睦相待。

折绾微微颔首不再开口。

刘力顿了片刻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头,这才驾着马车离去。

刕鹤春富裕,且出手阔绰,应是不会赖她这几两小钱的。

李耀在村子里随意找人问了两句,便知方才那姑娘是来找刘力的。

他兴冲冲找了来,果真与他猜想的没错。

刘力不知李耀在想什么,只知折绾要走自己心情很是低落,回答李耀时语气便也不太好:“是啊,她明日便走,她本也不是此地人,模样气质皆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姑娘,你别打什么歪主意,就死了这条心吧。”

李耀哪容得刘力这没用的马夫警告自己,他面目狰狞呵斥道:“少在这给老子装好人,你敢说你对那娘们没心思吗,不是老子家的地,就你这臭要饭的马夫早就饿死了,还妄想娶媳妇生孩子?你才是赶紧死了这条心。”

实则,所有东西加起来才不到二两银子。

若不是因着眼下自己对于刕鹤春只是个陌生人,折绾兴许会胆大地开更高的价。

折绾记录完后却发现刕鹤春并没有回答她,她抬头向他看去,他也并没有在查看药材。

她心里霎时有些许慌乱,莫不是此时的刕鹤春并不似前世那般慷慨。

可是区区八两银子,实在不像是刕鹤春会计较的小钱。

对上折绾微变的神色,刕鹤春直白问道:“方才为何那样唤我?”

折绾一愣,想起自己迫于无奈下的一声“哥哥”。

前世折绾也这样唤过刕鹤春,在那夜实在受不住他猛烈撞击下,她求饶着讨好着,嫣唇吻在他滚动的喉结上,灼热的呼吸扑洒颈间,支离破碎地唤着:“哥哥,受不住了,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