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适。”
唐镇宗微微颔首:“那便好。”
屋内有片刻沉寂。
唐镇宗既是说有话要问,却又慢条斯理不急着开口。
折绾大抵能猜到是些什么,眸光有一瞬暗沉,而后先行开门见山道:“姨父唤我来,是想问我何事?”
唐镇宗微怔,不自然地抬手摸了摸鼻头,默了一瞬才缓声道:“那日,刕鹤春前去救你,你们……”
到底是不便将这等事如此直白问出口,唐镇宗话说一半又止了去。
折绾静静抬眼直视唐镇宗,她不知刕鹤春是否有和唐镇宗说过什么,但事到如今,她又有何可说的。
“没有什么,姨父,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当真什么都没有。”那夜绚烂的记忆似乎又要浮现脑海,折绾敛目一瞬,将那些画面彻底压下后,才又再度开口道,“那日刕将军将我救下,我虽是被迷药迷晕,但还存留些许意识,待到刕将军将我带上马车时,我已几乎清醒了过来,刕将军救了我,我心怀感激,仅此而已。”
唐镇宗脸色微变,到嘴边的话似乎被折绾这番话给噎住了。
心底思绪烦闷又无奈地交织着,太阳穴也在隐隐作痛。
唐令泽做出这等事的确是他未曾想到的,可事情既是已经发生,要压下这样一件事与他而言并不困难。
但他更没想到唐令泽竟然牵扯进了近来兵器走私一案,刕鹤春带人查探此事,他更是承诺待唐时安回来后辅助查探,若事情最后水落石出,只怕整个知府都脱不了干系。
士兵应声:“六子和阿毛跟着折姑娘一起的,将军您就放心吧。”
一看士兵那意有所指的暧昧眼神,刕鹤春眉心蹙得更紧了,几欲动唇解释什么,到底还是只沉沉“嗯”了一声,放下马车帘坐回了马车内。
周围再次安静下来,甚至连马车驶动时的碾压声也不再有。
刕鹤春垂眸看着搭在腿上的毛毯,一时间又开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