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思琴非常谨慎,平时刻意保持距离,不轻易爱抚。”
刘良驹听到这里,第一个不答应:“啊呸!这什么屁话啊。我家刘栗子,我每天又是抱、又是啃的,超爱她的小脚丫和小屁股。小娃娃嘛,哪来的什么性别意识?这个费永柏简直迂腐到了极致!”
何明玉看着赵向晚:“你怎么知道费永柏的姐姐是那样一个人?”
赵向晚愣了一下,她今天说的话太多,已经有点记不住哪些话是费思琴说的,哪些话是她想的,只能打了个马虎眼:“高警官不是调查了费家的亲戚关系吗?”
何明玉看向高广强:“是吗?”
高广强点点头:“昨天的确查过费家户口关系,询问了居委会工作人员,好像是提过那么一嘴,说费永柏的父母已经去世,他姐姐费永贞长期住院,也死在医院里,不过……没人知道她住的是精神病院。”
赵向晚接过高广强的话:“对啊,费永柏对女儿的管束太过严厉,又在初一休学再把她送到女子中学读书,一定有什么隐情。何师姐你可以翻一下笔录,今天我们刚见过费思琴,发现她和前天判若两人之后,费思琴曾经提起过她姑姑。”
何明玉翻开笔录本,果然找到出处“你不晓得吧?我有个姑姑,并不是正常病逝。我爸一看到我,就什么都明白了。”
不是正常病逝,和费思琴一样的多重人格,其中一个人格对性无比渴望。因此费家才如临大敌,因此费永柏才会在费思琴十三岁觉醒出主人格时恐惧万分,把她送出国治疗。
国内对于精神疾病的认知,太浅太浅。一般人一听说精神病,就把它与疯子划上等号,远离、害怕、恐慌。
费永柏为了不让女儿被外人另眼相看,向所有人隐瞒了这件事,悄悄把她送到国外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