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品羽不满的瞪着他,“为什么,咬我。”
鼻音浓重,先前哭得凶猛,现在喉咙像堵着团棉花。
沉佑白视线上移,看进她的眼睛。
伸手停在她脸庞,指腹描过左眼下,那道细微的划伤,“因为想留下比这个……”
落在她脸上的触感,轻到痒。
“更深的印记。”他接着说。
他的眼神,如同盘根错节,想把她囚禁的藤蔓。
徐品羽一愣,忽然想到,在体育馆内她说被人偷亲时,他的反应。以及,她解释这伤痕来历,那刻他的表情。
她明白了,又难以理解。
徐品羽咽下口水,润了润喉,“如果我跟别人牵过手,你也要,把我的手砍掉吗。”
沉佑白侧身换了药又转回来,看看她,然后笑了。
她以为是自己想多了,却等到他说了句,“不一定。”
徐品羽渐显出惊讶的神情,有点心慌的半开玩笑,“那和别人上过床,我就要死了吧。”
沉佑白说,“论情况。”
“这还……能分什么情况?”
比如,“射进你的身体。”
在等待沉佑白下一句话时,她脑袋一片空白。
他语调平沉的说,“手术可以切除子宫。”
徐品羽呼吸骤停几秒。
直到沉佑白合上急救箱,她才回过神。
愣愣的看着他,徐品羽问,“我现在,逃,还来得及吗。”
回答她的,是沉佑白扯过被子裹着她,打横将人抱起。
浴室镜前开着灯。
她靠墙坐在浴缸边上。
沉佑白取下花洒,打开水,调试温度。
她没发现被子的一角垂在浴缸底,慢慢吸上了水,只看见沉佑白手臂上的抓痕。
徐品羽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干透的血迹渗进指甲缝。
沉佑白撩起遮挡她下身的被子,说着,“腿张开。”
她停了一瞬,膝盖向两旁分开。
两腿根的皮肤泛红,被烫过一样。中间泥泞覆盖,颜色像剖开的石榴。
温热的清水袭来,她无意识的收缩了下,挤出点白稠的东西。
沉佑白蹲下来,将长指慢慢伸入,她抿着唇弓腰。
她身体的热度刚退下去大半,又被带起来了,敏感的仿佛知道他进去了多少。
即使被硕长的性器贯通过,他两根手指仍然怕戳坏里面的结构,只微微撑开手指扩宽,引流出那些温热的浊物。
被子湿沉的往下拖,露出她的肩胛。
水汽漫上来。
沉佑白顿了一下,将额前的碎发抓到脑后,深重的吸了口气,垂眸。
快速的替她清洗完,关水,跨出浴缸,抱起她。
徐品羽裹着被子坐在地上,背后床面简直污秽的难以直视,她不敢坐。
站在衣柜前的沉佑白裤腿也是湿的,抽出件灰色的卫衣递给她,“你先换上,我去洗个澡。”
套上卫衣,她爬到床尾,抓过内裤穿上。
没过一会儿,沉佑白洗完澡出来,带着清爽的气味。
他用毛巾盖在头上搓了几下,问着,“想吃什么。”
徐品羽急忙移开视线,扶着床站起来,“都行,我不挑食。”
无论他什么样子,都有种迷惑人的吸引力。
她哦了一声,补充说,“除了有些海鲜会过敏。”
沉佑白听到后,愣了片刻。
她眨眨眼,疑惑的问,“怎么了。”
他摇了摇头,“没什么,我家人,也有海鲜过敏。”
徐品羽好奇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