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空气像根针刺进肉里,使她喉头梗了一下。那只手伸入殷红泥泞的阴唇里,接着是新一轮的玩弄。
被压着的裸露胸膛被滚烫的唇舌裹住滋滋吮吸,牙齿交缠乳肉的束缚感从身下传来,她咬了下舌尖贴近邵行之泛青的下巴,感受到狂乱的兴奋在内里撞击她的身体,嘴唇张合着朝天花板呓语。
邵行之起初并不在意,他太想要被包裹的感觉,催情的香气从袖口转移到了身下的身体上,属于活人的温热柔软好像在邀请他,他可以为所欲为,所以理所应当地认为尹见绯也会和他一样享受这场性事。那是尹见绯动情的哼鸣,他又顶了两下,才发现根本不是。
尹见绯嘴唇嘶嘶的热,竟让他凑上去脸颊生起滚烫的错觉,邵行之跟着她的声音默念。
“救我……”
白的月光使尹见绯的眼睛像点漆一样分明,圆润的瞳仁僵在原处。而后邵行之按着她的肩胛,下身耸动,语气淡淡。
“你叫谁救你?”
药效随着时间开始慢慢过去,邵行之的脸也变得愈发冷峻。”我对你之前太好了,规矩也不叫你守,你自认为妓,那自然也知道该怎么做。“
尹见绯早就晕了过去,行伍人的力气绝非平常商贾可比,加上被寒风一激,气血散乱,由着邵行之作弄。粗长的阴茎泄出精液后仍然不知满足地插入鼓起的花唇,含弄浓稠的精液被榨出来,阴茎残忍地全部插入宫口,浓郁腥膻的精液朝生嫩的腔内猛射,她四肢仿佛瞬间麻痹一般,口舌僵直,涎液直流,狼狈地打开身体接受邵行之疯狂地射精,小腹都似乎一点点隆起来,像被填满的性爱娃娃。
阴茎从她身体里疲软地滑出来,尹见绯边打颤,屁股曳出一小股夹杂精液的热潮,漂亮的脊柱蹭着床缓慢晃动着凑到被褥之间,抓着床单蜷缩到毯子下方,间或呢喃着求救。
也许是射过精后多余的欲望得到了宣泄,邵行之暂时没有管她。而是坐在床边,守着她坐了一会儿,伸手抹了把脸,片刻后抱着尹见绯去了浴室。等到尹见绯泡在水里像看一个陌生人看他,仍然站在原地不动。
“见绯,你之前就叫这名字吗?”
尹见绯从水里站起来,惊诧地瞥他,又很快地转过去,伸手去摘浴袍。“我没有名字,是妈妈起的,想叫什么由不得我定。”
“比不得生下来的名,姓就带着贵气。”
邵行之不语,尹见绯从浴室里走出去,凉气从外面吹进来。前任军长姓邵,是他的父亲,而被杀的那个女人,只不过是那个军长多如牛毛的妻妾中的一个。
0028 缓和/骑乘/对镜中出
少见的雪从城外的河流渐渐向城中迫近,灰色的城墙和砖石路面落了霜,风吹起檐下红色的灯笼,连街上过的黄包车也半天不见人影。邵公馆里也照旧铺排起来,遥遥的谈笑声从走廊蔓延,那是提前走访的说客。
几个人被管家让到会客厅,见主位上是邵行之,俱是暗暗地吃了一惊。
“天寒路滑,各位来到此处,自是奔波辛苦。承蒙城中各位士绅照拂,今日肯来鄙舍叙旧。”邵行之拱手作揖,“邵某一介粗莽之人,无别物可表心,请各位受我一拜。”
早有几个说客起身要扶,“邵长官这可使不得,目下城中安定,皆是长官治下有功,这都是有目共睹的。”仍拗不过邵行之,于是又纷纷还礼,这才悉数坐定。
接下来也就不免是城里政务和风土人情,都默契地把半月之前的爆炸跳过去不谈,说客们面色稍缓,本来他们要见的不是邵行之本人,而是尹见绯,邵宅的女主人,但见邵行之也没有为难他们,也就渐渐没了拘束。
“劳邵长官亲自见面,”一说客捋髯,“百忙中拨冗见我等。司令部工作繁杂,这接待人的事务,也可让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