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吃力地爬起来,又捡起掉在地上的外衣披在自己身上,围着自己的裸体,又抿着唇瞧着二老爷。“二老爷要是实在不高兴,就不必勉强,只管生气,免得怜熙脏了您的身子……”越说越委屈,泪珠儿不住地掉下来。

二老爷见状一颗心全软了,只抱着她心疼地吻着,怜熙却被他惹恼了,只一味躲着他。“不准你碰我,我不愿伺候对我生气的人……”

见这小妖精不肯自己碰她,知道她耍小性子,二老爷怎会放开她,只抓着她胡乱亲吻一通,又将她抱起来,将她两条腿放在自己腰上,怜熙只吓了一跳忙搂着他的脖颈。“你做什么……”

二老爷也不搭她的话,只将那粗长的阴茎插了进去,就着站着的姿势抽插起来。“啊呃……呃呃……”突然被这么狠命操干,怜熙吓得大叫起来,只不断地淫叫。一边害怕掉下来一边感受着欲望的冲击,只觉得刺激异常。

见她这模样,二老爷越发得意,只抱着她在屋里走动起来,粗大的阴茎借着冲力快速地抽插着,只操干得她淫叫连连,即便是再贞洁的烈妇,悬空地靠着这个男人,花穴不断地上上下下,一会儿空一会儿满只刺激得她头脑一片空白任由这个男人操干,真真欲仙欲死一般。

最后,怜熙再也控制不住只满脸绯红地求饶,没等二老爷射精,阴精已经泄出来了,真如排尿一般羞得她都哭了。二老爷见她一会儿哭一会儿浪却是着迷得狠又把她压在墙上干了一回。直到晌午才放过她。此时的怜熙羞得无地自容只偷偷回了院子里,自觉再不敢见人的。

见自家老子从书房回来春风满面,凌逸辰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刚干了什么,只提醒道:“爹,我也大了你做什么事好歹尊重尊重我一些。别老是被我抓住你偷吃。”

见儿子这么说,二老爷也不生气,只笑着道:“你没尝过这滋味,自是不懂,那丫头可真叫人流连忘返,若她不是你伯父的儿媳妇,我铁定把她要来当填房。”

凌逸辰听了只摇摇头,不再言语。他还想说什么,却见自家老爹坐在他面前正色道:“言归正传,是你教逸轩偷人的吧……”

第十九章(2574字)

第十九章

面对父亲的质问,凌逸辰也不避讳,只笑道:“既然那个尤怜熙滋味这么好,逸轩自是按耐不住……”说着,逸辰满不在意的,只把玩着手中的纸蜻蜓。

“那名女子你可找着了?”看着儿子把玩着那写满诗句的纸蜻蜓,凌知秋只问道,自己儿子不知何时起恋上了一位喜欢放纸蜻蜓的多情女子,可那女子的笔迹却是瘦金体,并未曾听闻哪家贵女擅长这个,他寻了两年多都未有结果,为那个女子,逸辰也一再耽搁自己的婚事。

有些落寞地瞧着上面娟秀的字体,逸辰摇摇头,她可是位有才学有诗情画意恪守女德的女子,娴静得很,定是养在深闺,哪像你的怜儿那么容易勾来。说着,逸辰不禁又发起愣来,只痴想着那女子是何等娇羞多情的模样。

“小姐,夜里风大咱们回去吧……”有些担心地瞧着正在凉亭里弹罢一曲高山流水的尤怜熙,佩儿只小声劝说她。自被大老爷凌辱后她总是心情时好时坏不然就是对着月儿发呆,今夜又弹了一晚上的琴,不知是不是又有心事。

摇摇头,怜熙只说道:“你去为我取件披风吧。”我再看会儿月色,倚在石柱边看着那泛着黄色光晕的月儿,怜熙只拿出藏在袖子里的纸蜻蜓,吹吹气让它们随着晚风飞向荷塘。

佩儿只应了一声便回去取披风,却不知凌逸辰正朝这边走来。晚风拂着纸蜻蜓飘飘悠悠地落在荷塘里的荷花上,落在荷叶上,有的也落在走廊上,惊觉几片纸蜻蜓飘到自己的衣袖上,逸辰只停下脚步,忙捡起一片纸蜻蜓细看,只觉得这些纸张同自己从前捡到的一般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