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只勉强看到阴影里戈贝利尔老师在微笑,却看不清戈贝利尔老师的眼睛。

瓦伦丁把手背到身后,指节不安地缠着,“老师,我来是想…”

“瓦伦丁。”阴影里微笑的老师突然说:“我有个问题需要你解答。”

“嗯?哦!好。您说。”瓦伦丁说。

“平时,你的尾钩如果磕碰摩擦,感觉如何?”

“呃。”瓦伦丁疑惑,这个问题在猫眼不是常识吗?阁下的尾巴里少则有30条触须神经,多则上百条。触须神经只靠一层薄薄的皮肉和软鳞保护,而软鳞和皮肉的神经丛当然也由尾巴里面的神经控制。

“…就,痛啊?”瓦伦丁困惑地说。

“如果,软鳞被撕裂呢?”

瓦伦丁下意识反感皱眉:“这和剖皮有什么区别?谁都不能这样做,违法的!”

可,掌管且撰写一部分猫眼法律的礼仪长戈贝利尔今天仿佛变成法盲。

“那如果,鳞片出现不可恢复的磨痕呢?”他继续问。

瓦伦丁嘶了一声,感同身受地难受起来,“如果是不可恢复的磨痕,天哪,掉鳞后,伤口一定长期被压迫,一部分自愈神经坏死?老师,我想象不出来,是医疗城那边有什么新的成年月案例出现掉鳞情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