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昭满脸潮红地看向窗外的刺槐树,他用手抓绕着身下的床单,风把树叶吹得颤颤悠悠,他能看清那褐黑的树皮,皲裂、裂痕斑斑。

江升起身下床从包里拿出了相机,他逆着光说:“昭昭我要把你最美的样子拍下来。”

闻昭全身布满啃咬的吻痕和青紫的抓痕,胯骨上张扬的太阳坠入狰狞的江水里,显得瑰丽又糜烂。

他躺在泛黄的床单上,昏暗的灯光照他身上,淫靡又下流的欲望体现的淋漓尽致。

“太美了。”江升举着相机的手在颤抖,他目光贪婪地扫过闻昭身上的每一寸,呼吸急促喉结滚动。

江升举着相机拍闻昭潮红迷离的脸,拍他腰上狰狞的指痕,江升兴奋的全身颤抖,他狂热的抚摸着闻昭青紫的身躯,这是他的阿芙洛狄忒。

闻昭嘴里的呻吟声暗哑带着哭颤,江升更加兴奋,他用相机去拍闻昭咬痕满满的臀部,他沙哑地说:“昭昭把腿打开。”

闻昭颤抖地向他打开胯,江升匍匐在他的腿间,他举着相机的手都在颤栗,他用眼睛注视着那个淫欲源泉,阴户上的肉唇被?H弄的向两边撕裂分开,他举着相机拍了下来。

闻昭听到了窗外野猫的尖利刺耳的嘶叫声,看到了潮湿又散发着腥臭的青苔,黏糊的粘在刺槐树上,如同青色瘫软的鼻涕虫。

“不要。”他咬着手指拒绝着江升潮湿的舌头。

江升掰开他的腿用舌头舔着那潮湿的阴穴,他把流出来淫水舔食干净。闻昭哭得打颤,灼热的瘙痒带着刺痛的胞胀感从下体传来,他用脚踩在江升的脸上要把他推开。

江升含住他的脚趾,舌头舔过他的脚板。脚底传来钻心的痒意,闻昭把脚抽出来,瘫在床上剧烈喘息。

江升把脸贴在他的阴户上,感受着那湿软的触感。

伸出舌头舔那沾满淫水的阴毛,闻昭的阴毛黏在阴户上打着卷,江升把阴毛上面的淫水舔干净。

他们在苟合,燃尽身上的血液,烧干大脑的思维。他们的结合和纠缠不需要理智,身上的战栗和心里的空旷只有对方才能填得满。

他们把对方在欲望里面杀死无数遍,又僵硬着长满尸斑的身体,遍体鳞伤的去拥抱对方,融进血液,篆刻进骨,至死方休。

他尖叫出声全身颤抖,他望着头顶的暗黄的灯光眩晕不止,他濒死在潮湿的房间,他喷射出春水把床上的裹尸布浸透,江升是覆在他身上的棺盖,压住他,用长矛戳弄他。

他翻着白眼犹如死鱼,身下的案板在嘎吱作响,他被剥去鳞片露出血迹斑斑的肉,被江升啃咬撕扯。

老旧的空调喷出热气,外面浓黑的夜只有那尖利刺耳的猫叫,叫得凄厉又刺耳,它在黑夜里翻滚发春,腥臭的淫水勾引着公猫,公猫踩它的尾巴压在潮湿的石板上,骑着它耸动着胯部。

猫叫春的声音裹着冷风吹进屋里,闻昭潮湿地拥抱江升,他们的粗喘声比空调的热风更加闷热。

终于他哑着嗓子翻白眼,挺着胯在床上翻滚着喷尿,他手脚痉挛脑袋摇晃着干呕,挛灭顶的快感让他抓弄着床单,胸膛剧烈地起伏呼吸困难,胯骨向上不断挺动着,尿液从他的身体里面漏出来。

江升把他抱在怀里亲吻着他潮湿的脸,用手揉着他的肚子帮他排尿,江升沙哑地说:“是不是太难受了,尿出来就好了。”

江升揉着他肚子和胯部把他排尿,用手揉搓着女穴的尿道口刺激排尿,淅淅沥沥的尿液流到江升手上,闻昭全身哆嗦牙齿发抖打颤,排出来的尿喷在江升身上。

他抱着颤抖痉挛的闻昭倒在潮湿的床上,抚摸着他的背。

窗外猫停止了叫喊,暗黄色光比刚才更加暗淡,江升用被子把闻昭包裹起来,他穿上衣服对着闻昭说:“昭昭我出